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人群像見了貓的老鼠一樣,“嗖”地一下自動分開,讓出一條寬敞大道。
這時,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的冷豔美女,踏著高跟鞋,如同踩著風火輪一般,風風火火地殺了過來。
她個子高挑,穿上高跟鞋後,海拔直接飆到了一米七八以上,往會場一站,簡直就是鶴立雞群,讓那些原本自信滿滿的女孩們瞬間感覺自己矮了一截,紛紛羞愧地往後躲。
那雙美眸一掃,寒光四射,高傲得彷彿能把人的自尊都給凍成冰塊。
不少人被她的眼神一掃,立馬低下頭,心裡嘀咕:“這姐們兒是從南極來的吧,怎麼這麼冷?”
“她誰啊?膽兒這麼肥,敢替那個陳小凡出頭?”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
旁邊有人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綠了,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小子不想活了?連魏家的公主都不認識?”
“魏家公主?”那人一愣,隨即恍然大悟,臉瞬間白得像張紙,趕緊閉嘴。
來者正是魏子卿。
“大小姐,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朱主管一見魏子卿,臉色瞬間變得比調色盤還豐富,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他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試圖緩和氣氛。
“哼,我可不是你們公司的大小姐,別這麼叫我。”魏子卿冷哼一聲,那聲音冷得能凍死人。
她本就性格清冷,平日裡難得一笑,現在更是怒氣衝衝,那張俏臉冷得彷彿能刮下一層冰霜來。
“陳先生是我的貴客,你們倒好,又是趕又是報警的,想幹嘛?”魏子卿一句話,朱主管的臉色徹底垮了。
這小子居然是大小姐的貴客?怎麼可能?
要知道連自家公子見了大小姐都得畢恭畢敬的,大小姐那身份,尊貴得跟啥似的,怎麼會認識這種穿著看起來像是從地攤上淘來的衣服的打工仔?
朱主管試圖辯解:“我之前真不知道這位先生是您邀請的,要是早知道,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這樣啊。”
魏子卿根本不吃這一套,反而轉身對陳小凡歉意一笑:
“陳先生,真是抱歉,我來晚了。我沒想到手下人這麼不懂事,給您添堵了。”
說完,她心裡是真惱啊。
陳小凡那是何許人也?那可是世間少有的武道宗師,和葉萬刀、武先生那種大佬一個級別的存在。
連她爺爺都得小心翼翼地討好他,結果卻在今天的酒會上被一個小主管給當面羞辱,差點兒就被趕出會場。
要是陳小凡今天真的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她魏子卿的臉往哪兒擱啊?
哎喲喂,這不是要把魏家之前的努力都扔進太平洋,還得罪一位能飛天遁地的武道大佬嘛?
陳小凡呢,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臉上連個波紋都沒有,好像那些指責都是蚊子叫,嗡嗡嗡就過去了。
“嘿,小事兒一樁,不過是些小嘍囉在那兒瞎嚷嚷。”他悠閒地瞥了朱主管一眼,悠悠地說,
“就這位大哥,好像跟我有八輩子的仇似的,我都說我是被請來的貴賓了,去前臺問問不就水落石出了嘛,他非得跟我死磕到底。”
朱主管一聽這話,腿肚子都軟了,差點沒跪地上。
他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大小姐,您聽我說……”
“得嘞,別說了。”魏子卿輕輕一擺手,那姿態,就跟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似的,“你的那些破事兒,我會一字不落地告訴你老闆,順便給他提個醒,不如就讓你捲鋪蓋走人吧。”
這話一出,朱主管的心直接掉進了冰窟窿。
這時候,朱主管只能把希望的小眼神投向楚明輝,指望這位楚大少爺能念在他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