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一腳踏進家門,就像是被彈簧彈回來似的,立馬摸出手機,給周鐵冷撥了個電話,那架勢,好像是要挖掘出許淑蓉生父徐鋼的所有秘密。
“徐鋼?這傢伙怎麼溜達到楚州來了?”電話那頭,周鐵冷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得一跳三尺高。
“怎麼?他很厲害嗎?”陳小凡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好奇寶寶樣。
“陳大師啊,您也知道,咱們江北這地界,楚州和天河市就像是倆難兄難弟,經濟水平那叫一個‘平易近人’。”
周鐵冷苦笑一聲,那語氣,彷彿在說“咱們就是江北的吊車尾二人組”。
“海州呢,那就是江北的扛把子,經濟發達,人口眾多,還緊挨著中海和江南那些大佬,
徐鋼在海州那就是一霸,咱們江北的小圈子,他隱隱就是老大中的老大。”
“那咱倆,還有魏老三,加起來也幹不過他?”陳小凡挑了挑眉。
“嗨,我跟徐鋼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我這天冷娛樂公司,全部家當加起來也就幾個小目標。
徐鋼在海州那是風生水起,連海州最大的港口都有他的一股子,魏三爺見了他也得禮讓三分。”周鐵冷連連擺手,那表情,就像是見到了大boss的小嘍囉。
“陳大師,徐鋼不會跟您有樑子吧?”周鐵冷突然緊張兮兮起來,那眼神,就像是擔心自家菜園子被野豬拱了。
“沒有,剛知道他是我一個朋友的爹。”陳小凡聳聳肩,一臉風輕雲淡。
“那就好,那就好。”周鐵冷一聽,立馬鬆了口氣,那神情,就像是逃過了一劫。
“徐鋼這傢伙背景硬得很,魏三爺見了他也得頭疼。”
“哦?魏家不是號稱江北一哥嗎?連徐鋼都怵?”陳小凡笑得那叫一個燦爛,那表情,就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哎,要論背景,徐鋼自然比不過魏家。但您也知道,魏三爺在家那是後媽生的,能動用的資源有限。真跟徐鋼槓上,老爺子還不一定站哪邊呢。”
周鐵冷只能繼續苦笑,那模樣,就像是吃了黃連的啞巴。
“徐鋼的岳父那可是前任省軍區的老大,雖然退休了,但餘威猶在,門生故舊遍天下。
在江北,能跟徐鋼叫板的,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原來如此。”陳小凡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表情,就像是解開了宇宙最大的謎團。
有這麼個岳父當靠山,徐鋼想不飛黃騰達都難。
他認識楚明輝也就不足為奇了。
看他那德行,對許淑蓉母女還有那麼點意思,但靠山既是東風,也是緊箍咒,想離婚?門兒都沒有!
“對了,陳大師,我有個小事兒想求您。”周鐵冷突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那語氣,就像是小學生求老師開恩。
“啥事兒?”陳小凡挑了挑眉,一臉“你說吧,我聽著呢”的表情。
“嘿,還有半個月,咱們江北那幫大佬們就要聚一塊兒,跟分蛋糕似的,劃拉各自的地盤和油水啦!
往年啊,那都是地下擂臺見真章,我周鐵冷靠著咱家阿彪那小子,也算是勉強混了個臉熟。
可今年不一樣嘍,聽說那擂臺上高手如雲,還有內勁武者這種大boss出沒!”周鐵冷一邊搖頭一邊嘆氣,臉上的表情活像是吃了黃連。
“陳大師,您可是見過大世面的,知道內勁武者有多猛不?
就比如說那黑鷹,一人兒幹翻了我幾十號小弟,跟玩兒似的。
這次要是內勁武者上了臺,阿彪那小身板,怕是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住,直接成炮灰了。”
說到這,周鐵冷那張臉苦得跟苦瓜似的,楚州大佬的風光背後,那是一把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