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小子還真敢往槍口上撞啊?”邢忠的笑容瞬間蒸發,眉頭擰成了麻花,死死地盯著陳小凡。
他原本只是想拿這個高中生當個小丑,逗逗魏三爺,給大夥兒找點樂子。
在座的可都是楚州乃至江北響噹噹的人物,哪輪得到陳小凡這個小屁孩兒來插嘴?
可這傢伙,竟然毫無自知之明,自個兒就蹦躂出來了。
“吳大師,您給瞅瞅?”邢忠心裡頭有點兒打鼓,轉頭低聲向那位銀髮老者求救。
吳大師一聽,慢悠悠地睜開一隻眼,瞥了陳小凡一眼,然後“嘁”了一聲,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剛才那個姓祁的還算有那麼點兒料,這小子嘛,純粹就是個凡人,法器擺他眼前,他也認不出是個啥寶貝。”
就在這時,陳小凡已經自個兒站了起來,揹著手,開始在屋子裡溜達:
“各位看官,你們瞧瞧這個八卦盤,上面刻了八道不同的符咒,組成了一個小型法陣。這法陣嘛,剛才大家也都體驗過了,能造出一個靈氣四溢的小天地,或者你們說的風水場。在這地界兒裡,人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沐浴在靈氣的懷抱裡,想不健康都難。”
陳小凡心裡頭跟明鏡似的,這所謂的風水法陣,說白了就是個仿冒版的聚靈陣。
在風水法陣裡頭,靈氣跟不要錢似的往一塊兒湊,不管你是人還是其他啥玩意兒,都能撈到點兒好處。
聽說在那些靈氣多得跟大米似的星球上,人族啥都不用幹,輕輕鬆鬆就能活個一兩百歲。
野獸們也是個個力大無窮,長得跟史前巨獸似的,這就是靈氣爆棚的威力啊!
“喲呵,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吳大師這回終於睜開了雙眼,正兒八經地打量起陳小凡來。
其他人一看陳小凡說得跟真事兒似的,一個個面面相覷,心裡頭嘀咕:這小子難道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麼說來,這法器是真的了?”顏老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勉強算是吧,但是……”陳小凡突然把頭一轉,看向了邢忠他們一群人。
“但是啥呀?”另一個酒業集團的董事長急得直搓手。
“但是這件法器啊,已經是強弩之末,用不了幾次就該壽終正寢了。”陳小凡指著八卦盤說,
“你們瞅瞅,上面那些裂紋,可不是什麼自然形成的藝術品,那是用得太狠,眼看就要散架了。”
陳小凡這話一出,全場的人都驚呆了,心裡頭那個五味雜陳啊,就跟吃了個五味糖似的。
大家夥兒瞪大眼睛,跟偵探似的,左瞧瞧右看看,嘿,還真就在那八卦盤上發現了密密麻麻的小裂縫,一開始咱還天真地以為那是自然的木紋,或者是歲月留下的“戰痕”呢。
現在看來,這盤子簡直就是一個“命不久矣”的寫照啊!
“哎呀媽呀,你這小子,怎麼敢……”吳大師一聽這話,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風度?大師的風度?此刻在吳大師眼裡,那都是浮雲,他現在眼裡只有陳小凡,心裡那個悔啊,就跟吃了蒼蠅似的。
咋就沒看出來這小子也是個“圈內人”呢?不然,一般人哪兒能瞧出這法器的貓膩?
要說木頭上有裂紋,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但你要是大張旗鼓地說出來,還說得頭頭是道,那就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邢先生,古老闆,這事兒你們得給我個解釋!”鄭老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邢忠的臉色瞬間變得跟調色盤似的,而古老闆呢,那汗跟下雨似的,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哪兒能這麼快就編出個天衣無縫的理由啊?
楚州的富豪們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