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下巴,心裡想著,雖然他不太喜歡許淑蓉,但也不想看到她和司迎夏成雙成對。
“對啊,本來早就該開始的,因為高一新生軍訓,拖了大半個月。”蔣談秋補充道。
這時,吉星宇從旁邊走過,聽到他們的談話,不屑地哼了一聲:“就你這樣還想惦記許淑蓉?人家許校花早就被我們司老大收入囊中了。”
蔣談秋一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反駁卻發現自己和司迎夏之間的差距就像鴻溝一樣寬,只能狠狠地瞪了吉星宇一眼。
陳小凡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怎麼聽說許淑蓉只把司迎夏當普通朋友呢?”
吉星宇一聽,冷笑一聲:“哪怕許校花不喜歡我們司老大,也更不可能喜歡你這樣的鄉下來的轉校生。”
陳小凡聳了聳肩,淡淡道:“那可不一定哦。”
蔣談秋一聽,立馬站了出來,大聲反駁:“誰說許淑蓉不可能喜歡上我們凡哥的?”
吉星宇一聽,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但嘴上還是硬氣:“你小子那天被我們凡哥一腳踹暈,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陳小凡微笑著搖了搖頭,而蔣談秋則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吉星宇一看這架勢,只能冷哼一聲,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了。
蔣談秋一屁股坐下來,臉上得意得像是剛征服了珠穆朗瑪峰。
陳小凡看著他那副模樣,差點沒笑出聲,這傢伙為了面子,居然直接管他叫“凡哥”,簡直比稱呼自己為“宇宙第一帥”還逗。
晚上有迎新晚會,陳小凡一個電話過去,跟瑩姐請了個假,瑩姐那叫一個體貼,二話不說就批准了,搞得陳小凡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後門了。
“快快快,我女神要上場了!”蔣談秋在大禮堂裡坐得筆直,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那燈光璀璨得跟拍大片似的,愣是沒把他的興奮勁給壓下去。
迎新晚會的主持人,一個是常雯,另一個是新生學弟,倆人一個帥氣逼人,一個美豔如花,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吸引了無數目光。
常雯在臺上開口了:“大家等急了吧?接下來,有請高三2班的許淑蓉同學為大家帶來獨舞‘天鵝公主’!”
話音剛落,臺下就像炸了鍋似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大家等這麼久,不就是為了看這場壓軸大戲嘛!
燈光一暗,一道光柱“嗖”地一下照了下來,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坐在一臺白色的斯坦威鋼琴前。
蔣談秋在旁邊酸溜溜地說:“又是司迎夏,每次許淑蓉跳舞,都是他伴奏,這倆人是不是商量好的?”
陳小凡沒心思搭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臺上。
就在這時,另一道光柱也亮了起來,照出了一個穿著緊身芭蕾服的女子——正是好久不見的許淑蓉!
音樂一響,許淑蓉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身形猛地一彎,然後又彈了起來,簡直就像一隻優美的天鵝在翩翩起舞。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大家痴痴地看著臺上的少女如歌如泣地奔走跳躍。
其實許淑蓉跳得也不是特別好,但親眼看到自己認識的同學能跳出這般舞姿,實在是讓人驚歎不已。
司迎夏的鋼琴和許淑蓉的舞蹈,只怕要成為這屆新生心中永遠的“白月光”了。
一曲舞罷,會場內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司迎夏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走到臺前牽起許淑蓉的手,兩人一起優雅地對臺下一鞠躬。
這一鞠躬,掌聲更加熱烈了,甚至還有人起鬨:“在一起!在一起!”
許淑蓉在臺上依舊保持著微笑,卻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
司迎夏的眼神頓時暗了下來,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