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泗水縣那鳥不拉屎的郊區,余文靜家的地界兒,一輛黑黢黢的奧迪車跟做賊似的,悄無聲息地蹭到了邊上。
車門一開,嘿,裡面蹦出個文縐縐的小青年,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金絲眼鏡一架,白面書生似的,跟個學術派大佬似的。
不過呢,這傢伙身上那股子冷颼颼的氣息,跟他的學者範兒可不太搭調。
“少巫主啊,張賁那小子來信了,說蛇姥姥和余文靜正被人家綁票呢。”一個嗓子跟磨砂紙似的老者,陰森森地湊上來說道。
“喲呵?陳大師?啥玩意兒?江北那旮旯蹦出來的土鱉吧?還想跟咱鬼巫教叫板?
等他來了,我讓他嚐嚐萬鬼噬心的滋味,保證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小青年撇撇嘴,一臉的不屑。
“那陳大師啊,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哪知道咱少巫主的厲害。”陰森老者一聽,臉上肌肉都跟著哆嗦了一下,心裡那個忐忑啊,
畢竟萬鬼噬心那場面,他見過幾回,那可比啥嚴刑拷打都來得驚悚一萬倍。
一想到少巫主要用這招,他心裡已經默默給那位陳大師點上蠟了。
“銅山,走起,咱們進去瞅瞅。”小青年一揮手,奧迪車裡又擠出個超級大塊頭,這傢伙穿的衣服得用加大加肥版才行,肌肉硬得跟石頭似的,把衣服撐得跟要爆炸似的。
個頭兩米開外,胳膊粗得跟大象腿似的,站那兒就跟鐵塔一樣,嚇人得很。
特別是他衣服上那一塊塊的紅斑,跟剛濺上的鮮血似的,看著就讓人肝顫。
大塊頭雙眼無神,面無表情,聽到召喚,愣頭愣腦地就跟在少巫主屁股後面。
三人就這麼悠哉遊哉地往餘家晃盪,離大門還有五步遠呢,少巫主突然扯開嗓子喊上了:
“陳大師、白家主,本巫主駕到啦,你們不出來迎接一下嗎?”
好在余文靜家這地兒偏僻,周圍全是莊稼地和樹林子,連個看熱鬧的路人都沒有。
這時候,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張賁那小子探出頭來,一見少巫主,頭跟搗蒜似的點個不停:“少巫主,那人在裡面候著呢。”
“架子還挺大嘛。”少巫主鼻子一哼,別看他長得嫩,其實都快奔四了,在西南地區橫著走十幾年了,啥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少巫主心裡的那把火,簡直是燎原之勢,他大步流星地邁進了院子,彷彿是在走紅毯。
嘿,你猜怎麼著?那院子裡熱鬧得很,蛇姥姥、余文靜小姐姐、白無忌大俠,還有崔師傅的兩個小跟班,一個不落全都在場。
正中央呢,擺著一張桌子,兩把藤椅,陳小凡大爺正舒服地窩在藤椅裡,跟個大爺似的,悠閒地品著茶,那姿勢,簡直是在告訴全世界:“我,就是淡定本人。”
少巫主溜達過去,先是對余文靜小姐姐來了個全方位掃描,最後滿意地點點頭,好像是在驗收新貨。
然後他優雅地拉開另一張藤椅,一屁股坐下,笑得跟朵花似的:“喲,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江北陳大師吧,果然年輕有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啊!”
“陳大師啊,您可能是誤會了,咱們鬼巫教和江北那是井水不犯河水,
您要是把這姑娘和白老頭交給我,咱倆以後就是鐵哥們兒,鬼巫教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陳大師您這麼精明的人,肯定知道怎麼選擇,對吧?”
余文靜小姐姐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繃緊了,眼睛裡寫滿了“害怕”二字,小手緊緊地拽著陳小凡的衣角,生怕被賣了。
白無忌也是一愣,眼神裡全是擔心,看向陳小凡的眼神就像是在問:“哥們兒,你靠譜嗎?”
結果陳小凡呢,悠悠地來了一句:“誰讓你坐下的?”
少巫主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