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放在眼裡。
但要是這些人聯合起來,魏家也得傷筋動骨。
更何況還有個陳小凡呢,這傢伙隨便丟擲個年入百億的靈氣水,就跟玩兒似的。
他要是真豁出去了,魏家也得抖三抖!
想到這,魏三爺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魏子平一看老爹這慫樣,心裡跟吃了蒼蠅似的,終於忍不住大吼:“姓陳的,你不過是靠我們魏家才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沒有我們魏家,你連個屁都不是!”
魏三爺一聽這話,臉色比鍋底還黑,剛想吼出“住口”兩個字,結果陳小凡輕輕一彈指,魏子平的左腿就像被大象踩了一腳似的,瞬間軟了。
“嚓嚓”一聲,就像老骨頭打折的聲音,魏子平的大腿竟然以一種不科學的方式向外扭成了麻花狀。
“哎喲喂!我的媽呀!”魏子平哀嚎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抱著那條不爭氣的大腿滿地打滾,汗水跟下雨似的,嘴裡除了“啊”就擠不出別的詞兒了。
“子平!我的寶貝兒啊!”魏三爺心疼得差點沒掉眼淚,腳步剛往前邁了一步,又硬生生給拽了回來,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陳小凡。
嘿,這位爺,臉上連個表情的漣漪都沒有,就跟看了一場無關緊要的雜技表演似的。
“我呢,念著魏老的舊情,就手下留情,只給他來了個‘金雞獨立’套餐,您覺得這服務怎麼樣?”
陳小凡的語氣淡得跟白開水似的,卻帶著一股子讓人脊背發涼的力量。
魏三爺心裡那叫一個憋屈,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變身噴火龍,但最後還是隻能擠出倆字:“我...服!”
這倆字說得比吃黃連還苦。
等他再一瞅,陳小凡已經優哉遊哉地轉過身,站在落地窗前,跟個大導演似的,審閱著楚州的夜景,那姿態,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腳下顫抖。
魏三爺心裡那個五味雜陳啊,就算心裡頭的小劇場已經演到了世界大戰級別,也忍不住嘀咕:
“這傢伙,今兒個之後,怕是在江北橫著走都沒人敢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