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架勢,心裡都犯嘀咕了,一個個都用狐疑的眼神盯著這三位。
“這還用問嗎?明擺著就是邢先生、吳大師和古老闆這哥兒仨聯手設的局,想坑你們這些楚州的有錢大佬嘛。”
陳小凡在一旁嘿嘿冷笑,早就覺得這事兒不對勁了。
吳大師好歹也是個築基中期的高手,雖然水分大了點兒,但好歹也是入了門的,有法力的主兒,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八卦盤的貓膩?
結果他不但不說,還故意催動八卦盤,愣是把它往報廢的深淵又推了一把。
再加上邢忠和古老闆那眼神交流,陳小凡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哥兒仨絕對是穿一條褲子的!
他們擺明了就是想拿這件快報廢的法器來忽悠楚州的富豪們,最終的獵物恐怕就是那魏三爺了。
“邢忠,這事兒你真乾的出來?”陳小凡話音剛落,魏老三就“啪”地站了起來,那眼神,簡直能殺人!
楚州的富豪們這時也都回過味兒來了,看這三人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古老闆那叫一個汗如雨下,哆嗦得跟篩糠似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邢忠也是一臉尷尬,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吳大師。
此時的吳大師,那眼神啊,恨不能把陳小凡給吃了!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竟然被這小子給一鍋端了?
本來還指望靠這件報廢的法器,從楚州撈個五千萬以上呢,這下可好,全泡湯了!
結果,陳小凡一句話就把吳大師的精心佈局給“哐當”一聲砸了個稀巴爛,吳大師心裡那個恨啊,簡直能煮一鍋開水了。
“嘿,小夥子,你這是在給我拆臺呢,還是純粹手癢癢想找我練練?”吳大師咬牙切齒,牙縫裡蹦出來的字都帶著嗖嗖的冷風。
陳小凡呢,那叫一個淡定,還衝著吳大師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你來呀,你來呀”的調皮樣。
“哎呀,我這重生歸來,還沒正兒八經跟人鬥過法呢,您這算是撞槍口上了。”他心裡那個樂呵,想著這吳大師雖然法術半吊子,但好歹也是根能讓他練練手的“小蘿蔔頭”。
“姓吳的,聽好了,這裡是楚州,不是你們鄉下來的土鱉能撒歡的地兒。”鄭老一拍桌子,鬍子都豎起來了,那火氣,跟火山爆發似的。
他一發話,周圍的保鏢們就跟聽到集結號計程車兵一樣,“呼啦”一下就圍了上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死死盯著吳大師那三人。
邢忠一看這架勢,臉跟吃了苦瓜似的,心裡那個悔啊,他就帶了七八個手下,這要真動起手來,他能不能活著走出楚州都是個未知數。
更別提那個中州省來的古老闆了,直接嚇得靈魂出竅,屁股一滑,就跟坐滑梯似的從座位上溜到了地上。
吳大師呢,跟沒事人一樣,還衝著陳小凡陰森森地笑:“小子,你壞了我的好事,這筆賬咱們得好好算算。”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陶罐,跟變魔術似的,“啪嗒”一下蓋子就開了,一股陰風“嗖”地就竄了出來,冷得跟南極的寒風似的,直吹得人心肝脾肺腎都打了個顫,整個大廳的溫度都跟著降了好幾度。
“姓陳的小子,來,見見我的寶貝!”吳大師話音未落,陶罐裡就飛出一團黑霧,那黑霧跟變臉似的,一會兒一個樣,還夾雜著一聲聲淒厲的尖叫,聽得人心裡直發毛,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妖魔鬼怪。
“媽呀,救命啊!”那些富豪們哪還顧得上什麼面子,一個個跟兔子似的,連滾帶爬地躲到保鏢身後,抖得跟篩糠一樣。
那些保鏢,別看平時一個個跟猛虎下山似的,這時候也嚇得臉色發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裡那個嘀咕啊:“這……這是拍電影呢,還是真見鬼了?”
祁師傅更是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