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把那害群之馬給端了。
江少呢,一臉想哭卻還得硬擠笑容的表情,簡直就像是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可憐蟲。
本來嘛,他是打算來個千里走單騎,救兵如閃電般降臨,然後華麗麗地拯救世界於水深火熱之中。
結果呢?全盤皆輸,不但老爸那兒的“小棉襖”地位瞬間變成了“破抹布”,連武力值爆表的陳先生估計也得把他拉進黑名單,從此路人甲一枚。
正當陳小凡一行人準備腳底抹油,開溜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像是舞臺上的追光燈,把他們給照了個透亮:“嘿,小兄弟,現在服不服?”
陳小凡一回頭,就看見黃大師那張臉,驕傲得跟公雞打鳴似的,周圍的人群也跟著起鬨,笑得跟撿到寶似的搖頭晃腦。
“我說的,你錯了。”陳小凡不急不緩,彷彿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你救花的手法倒是挺溜,但病因嘛,猜得那叫一個離譜。
不拔掉病根,你就是擺個宇宙級別的陰陽法陣,也只能是治標不治本,花兒們還是得繼續哭鼻子。”
“夠了!到現在還敢在黃大師面前耍嘴皮子?”江市長大喝一聲,那聲音洪亮得能震碎玻璃,“警衛!還不快把這小子轟出去?”
幾個特警,跟雕像一樣守在旁邊,一聽市長髮話,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摩拳擦掌,準備上演一出“逐客令”。
“爸!”江少那叫一個欲哭無淚,眼巴巴地看著自家老爹,可江市長呢,一臉鐵面無私,連個眼神都不給。
在大家眼裡,陳小凡就像是被導演安排好的小丑,正等著謝幕的那一刻。
“陳師?”吳大師也是急得直跳腳,這東都市的領導們都在呢,對面還是市局的特警,這要是在這兒鬧起來,那就是跟國家機器對著幹,他們仨怕是要上演“逃亡三人行”了。
只有阿秀,像個忠誠的小衛士,站在陳小凡背後,悄悄攢著一股勁兒,準備隨時“開幹”。
“呵呵。”陳小凡卻在這時,出人意料地搖了搖頭,笑得那叫一個風輕雲淡,
“江浩辰請我出山那會兒,我還在琢磨呢,要是你們能畢恭畢敬地請我,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大發慈悲,救救你們這群小可憐。”
“結果呢?你們不但不把我當回事兒,還想趕我走。行吧,既然你們這麼不在乎,我還懶得費那勁兒呢。”
“不過嘛,在走之前,我得讓你們瞧瞧,我陳小凡可不是吃素的!”
說完,陳小凡猛地一跺腳,那動靜,就跟地震了似的,嚇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嘿!給我開!”陳小凡一聲大喝,宛如司春之神突然降臨,下達了一道不可違抗的搞笑敕令。
就在這一嗓子吼出去的剎那,以陳小凡為圓心,方圓上百米的牡丹花群彷彿接到了宇宙最逗比的指令,齊刷刷地展開了它們那憋了很久的笑臉。
各種名貴的牡丹花,紅的、白的、紫的,競相綻放,爭奇鬥豔,那香氣衝得老高,直接給全場來了個“香氣版降維打擊”,讓人瞬間感覺自己穿越到了六月的花海,還是那種自帶香氛效果的哦!
“這……這啥情況?”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雷得外焦裡嫩,呆若木雞,彷彿被閃電劈中了一般,連身上的汗毛都豎得筆直,準備隨時接收下一波搞笑電波。
黃大師更是誇張,手指著陳小凡,哆哆嗦嗦得像是在跳機械舞,嘴巴張得老大,愣是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估計心裡在想:“這傢伙是吃了什麼牌子的化肥,怎麼這麼能搞事兒?”
在這片被搞笑氣息籠罩的花海中,陳小凡卻揹著手,傲然而立,臉上掛著一抹冷笑,高聲吟道:
“颯颯西風滿院栽,
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