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噤若寒蟬,軍隊的事兒,可不是他們能隨便摻和的。
只有紅姐,渾身一激靈,心裡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暗想:這小孩的背景,怕是比天還高呢!
她剛才還在心裡嘀咕,這傢伙是不是背後有座大山靠著,結果沒想到,那座大山竟然親自駕到,而且還不是什麼三爺,是比三爺還要高出一個頭的魏老!
心裡那個驚訝啊,就像是吃了個沒熟的西瓜,瓤還是生的。
“這下可好,踢到鐵板了。這小子居然是魏老的人?我的天!”
陳小凡眉頭擰成了麻花,看著剛才還牛氣沖天的冷大佬現在跟個孫子似的賠禮道歉,心裡明鏡似的,這唐裝老者的身份,恐怕比他想的還要金光閃閃,閃瞎了他的鈦合金狗眼。
“陳先生,您看這事兒,咱們怎麼解決比較合適呢?”小齊在一旁,聲音細得跟蚊子似的,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剛才之所以一上來就對周鐵冷開炮,其實心裡也存了點護犢子的心思。
畢竟嘛,要是真想收拾周鐵冷,他完全可以暗地裡動手,等離開後調動資源,把周鐵冷整得連親媽都不認識。
但周鐵冷畢竟也算是半個自己人,總不能因為這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就把他給判了死刑吧?
陳小凡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後大手一揮:“既然你都認識,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對他來說,周鐵冷其實也沒怎麼得罪他,反倒是自己把周鐵冷的手下打殘了十幾個。
他轉頭看向一臉慶幸的周鐵冷,笑眯眯地說道:
“冷哥是吧?今晚這事兒就是個誤會,咱們到此為止。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不希望你再去騷擾那三個小女孩。當然,你要是心裡不服,儘管來找我,我隨時恭候大駕。”
“不敢,不敢。”周鐵冷一聽這話,額頭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連聲道歉,就差沒跪下來磕頭了。
等陳小凡和小齊離開後,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腰桿子也直了起來。
這時候,旁邊沙發上那個一直憋著沒敢說話的張老闆才壯著膽子問道:“冷哥,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周鐵冷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張老闆,讓您見笑了,兄弟我今天算是栽了個大跟頭。”
張老闆皺了皺眉:“那小子什麼來頭?把您給嚇成這樣?難道是市裡的大人物?”
周鐵冷沒吭聲,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
紅姐一看這架勢,立馬懂了他的意思,趕緊讓那些不相干的鶯鶯燕燕們都散了,又讓手下把那些斷胳膊斷腿的護衛們統統送到醫院去,並且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敢把這事兒往外說,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最後,偌大的帝王廳裡,就剩下冷哥、張老闆、紅姐還有那個穿著白衣旗袍、身材火辣的小姐姐了。
周鐵冷悠哉遊哉地窩在沙發裡,像是被紅姐那手藝絕佳的調酒技術給徹底征服了,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這才悠悠開口:
“這小子嘛,背景我摸不透。但後面站的那位大佬,哎喲喂,那可是我的靠山他大爺!”
“喲呵,是哪路神仙啊?方便透露不?”張老闆一臉好奇寶寶樣,小心翼翼地探問著。
周鐵冷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那表情就像是剛從電影裡學來的神秘特工,半天才擠牙膏似的擠出倆字:“魏家。”
“魏家?”張老闆嘴裡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突然眼睛一瞪,臉色跟調色盤似的變了個遍,“江北那個魏家?!”
“對頭!”周鐵冷苦笑點頭,那表情就像是剛吃了個檸檬,酸爽得很。
“剛才那位齊哥,魏老爺子身邊的貼身保鏢,我跟他見面的次數比中彩票還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