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邢忠大爺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雙手轉著玉球,滿臉都是“你們都不行”的表情。
光頭劉一聽這話,立馬火了:“邢忠,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嗎?”
他揮了揮拳頭,“行,那我就成全你!”
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用眼角餘光掃著邢忠那幫人,光頭突然咧嘴一笑,帶著幾分調侃說:
“邢忠啊邢忠,你就帶了這麼幾個‘蝦兵蟹將’來擂臺賽湊數?不是說你從海外挖了個大神嗎?那位大神呢?
難道是看到我們頌韜師傅的霸氣側漏,嚇得直接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其他大佬們一聽,眉頭皺得跟麻花似的,一臉懵圈。
定睛一看,邢忠身後除了三五個看起來跟路人甲差不多的手下,就剩下一個坐在那兒的吳大師。
這位吳大師,看起來六七十歲,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頂多就是個風水界的“老炮兒”,跟打架鬥毆八竿子打不著。
“哎,對了,邢忠請的那個海外高手呢?之前吹得天花亂墜的,現在咋成了‘隱形人’了?”眾人心裡也是嘀咕個不停。
就在這時,邢忠突然跟詐屍似的,瞪圓了眼珠子,陰森森地說:
“光頭劉,你膽兒肥了啊,敢侮辱雕爺,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嘿嘿,別急嘛,雕爺這不就來了嘛,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說完,邢忠跟拜佛似的,對著平湖鞠了個躬,扯開嗓子大喊:
“請雕爺!”
他身後那幫手下也跟著一塊兒,跟唸經似的,對著小湖齊聲高呼:“請雕爺!”
大家夥兒聽得是一頭霧水,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湖面上連個船影兒都沒有,那雕爺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臺下的陳小凡突然“咦”了一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湖面,臉上竟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嘿,有意思,地球上竟然還有這等高手。”
“看來是我小看了地球上的武道界啊。”
眾人更是一頭霧水,有的人已經準備開口嘲笑邢忠了。
可就在這時,顧老和四叔突然跟觸電似的站了起來,驚恐地盯著湖面。
“顧老(四叔),咋了?”陸姑娘和徐鋼異口同聲地問。
四叔悶不吭聲,全身緊繃,跟要上戰場似的。
顧老呢,那張臉嚴肅得跟參加國葬似的。
“徐爺,這次咱們攤上大事兒了。”顧老沉重地說。
徐鋼正一頭霧水呢,岸邊突然傳來一片驚呼聲。
他扭頭一看,臉色也瞬間變得跟豬肝似的。
只見擂臺旁邊那平靜的小湖上,突然湧起一道白色的水浪,那水浪快得跟坐火箭似的,就像一條蛟龍在水面上飛馳。
大家定睛一看,媽呀,那水浪上竟然站著一個人,正踩在水面上狂奔而來!
“這……這……這是人嗎?”有人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哎喲喂,在場的各位,心裡那叫一個翻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說這事兒奇不奇?有人居然能在湖面上撒歡兒跑,速度跟快艇有一拼,這不是拍科幻片呢嘛!
四叔那哥們兒,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嗓子眼兒都快冒煙了,才擠牙膏似的擠出一句:
“瞧瞧,這可是無葉渡江,內勁練到頂呱呱的高手啊!”
來者何人?
那可是內勁玩得溜到飛起,都快摸到化境門檻的大佬,說是武道界的超級明星,一點都不為過。
眾人心裡頭那個震撼,就跟吃了十斤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燒著。
可偏偏邢忠同志,那叫一個淡定自若,滿臉寫著“崇拜”倆大字,就跟見了活神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