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反正都是一家人,差不多就得了。
反倒是其他異族抵抗比較激烈。
縣制的誕生,讓他們感覺到了危機。
王打下領地不封,反而緊緊握在手裡,這樣一來,王的實力豈不是越來越強?
而熊庸這個鼓吹縣制的傢伙,在他們看來就是罪大惡極,恨不得殺他八百遍那種。
雙方血戰平原。
原本是親密無比的戰友,如今變為仇敵。
“王乃神授,牧守萬民之主。世上只有王的土,而不是你們一家之土!”
天上,熊庸大聲說道。
對面兩個大夫面面相覷,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懼。
若是讓此人登了王位,那還得了?
此子必不能留!
雙方打得伱死我活。
梅山,訊息傳到梅山這邊。
“梅師,要不要阻止?”杜宇說道。
“問一下神侯。”
張五郎開壇作法,用龜甲燒出紋路。
良久,龜甲裂開。
張五郎看了一眼,說:“神侯讓我們自己決定。”
“什麼意思?”
“幫也好,不幫也罷。”
張五郎知道神侯不是那種隱藏自己的想法,讓臣子揣摩上意的神。
不理會就是不理會,讓他們自行決定就是自行決定,不會玩什麼事後清算的小把戲。
“還是干涉吧。”張五郎做了決定。
若自己不表態,那就是預設此事,將來此事必定絡繹不絕。
熊庸大軍勢如破竹,一路前往丹陽。
兵臨城下,兩軍對壘。
夜幕之下,火把蔓延百里。
雙方異人飄上天空,這一戰沒有鬼神,只是凡人間的爭鬥。
丹陽守將是風上卿。
此人滿頭白髮,身邊有狂風。
熊庸抬手,正想號令大軍出擊。
忽然,城牆守將身後走出一個人。
此人身著赤袍,長鬚飄飄,雙目帶赤,見到此人剎那,眾人精神受到了衝擊,好似一條火龍張牙舞爪。
此乃熊霸,開疆拓土,擊敗宿敵伍國,創造祝融之軀,改變了血脈詛咒的王。
功績遠超先祖的王。
熊霸出現剎那,梅山的水師鋪天蓋地,如鳥群一般飛來,更有源源不斷的大軍勤王。
“父王,你……”熊庸驚愕萬分。
“我?我怎麼會在這,是嗎?你以為我瞎了不成?看不到這些小動作?”熊霸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袁赤站在身旁,如不出意料,應該是他的謀劃。
“果然,我在你眼裡依然還是廢物。”熊庸慘笑一聲。
熊霸出現,再加上梅山的支援,瞬間讓叛黨失去了鬥志,紛紛放下武器。
熊庸望著父王以及父王身邊幾個弟弟,想到了自己百年苦心經營,在邊疆艱辛開拓,一時間失了神。
或許,自己從來沒有被重視過。
不然也不至於發配邊疆百年無人過問。
聽到熊庸的話,熊霸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迫人的威壓一閃而逝,道:“本王不管你有什麼正確的理念,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把對敵人的手段用向自己人。”
熊霸說到最後,也懶得談論這些了,頗為無力擺擺手,道:“算了,束手就擒吧,世子身份取消,面壁思過,終身不能出門。”
熊霸並非不重視這個長子,而是有意鍛鍊他的各方面能力,忽視他是為了讓其獨立。
沒想到性格卻走了極端。
壽命不是問題,熊庸差一點就突破煉氣,熊霸早已為其準備好突破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