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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頁

一點兒常識都沒有你帶的那麼多年兵的經驗都特麼餵狗了是嗎?

如果再加上傷亡的撫恤銀子和計劃中的那些營兵的新福利,陳文突然發現好像老營銀庫那些剛剛算是落到他口袋裡的銀子好像就不太夠用了,尤其是在這些銀子還要支撐著這支大蘭山老營殘部生存到明年的情況下,陳文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只恨不得去抽李榮幾鞭子洩憤。

既然大筆的收入中沒有什麼銀子,那麼就只能積少成多了,此間陳文就準備衝著這些俘虜和清軍的屍首下手,這些清兵雖然一路追來也沒有搶多長時間,但是四明湖之戰以前和那一戰的賞賜應該還有一些,直當是讓他們拿錢買命了。

只不過陳文讓那些俘虜脫掉衣服的命令還是遭到了一些反抗,在這些俘虜看來這是陳文準備殺俘的徵兆,讓他們把衣服脫了就是唯恐他們的血弄髒了衣服。

即便眼前是南塘營的那些手持著兵刃計程車兵,那些俘虜還是選擇以著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之類的理由進行消極抵抗,而更多的則是乾脆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總而言之,這近千俘虜的言行匯成了一句話,不脫,不脫,就不脫!

對此,陳文只得表示他這個人「劫財不劫色」,現在讓他們把衣服脫了只是檢查他們身上有沒有諸如匕首、小刀、金子、銀錠、銅錢、首飾、古董、多炮塔蒸汽坦克、齊柏林飛艇之類的違禁物品。至於他們的腦袋實在太貴,陳文這個「窮逼黨」對此沒有任何興趣。

好話說盡,換來的卻依舊是以著沉默的方式進行的消極抵抗。既然如此,陳文登時就翻臉不認人,立刻表示只要不脫衣服的就是明軍的敵人,只有死路一條,同時他還拿出了倒數的辦法來增加這些俘虜的緊迫感。

聽著數字一點兒一點兒變少,繼續選擇消極抵制的俘虜也越來越少,甚至陳文才數了一半就都開始脫衣服了。

「怪不得去給滿清當狗腿子啊,就是一個字,賤!」

吐槽過後,陳文命令沒有照顧傷員任務的臨時輔兵隊在鎮撫兵的監視下分檢俘虜的財物,衣服還給他們,但凡是有點兒價值的東西全部扔進那幾個空的籮筐裡。

發現衣服竟然還還給他們,這些清軍俘虜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的亂世,一般雁過拔毛到了這個份上的武將都沒有把拿到手的東西還回去的習慣。基於這種常識,他們自覺得小命算是保住了,對於拿走他們身上其他財物的行為也不敢流露出絲毫不滿。

甲冑、兵刃早已裝上了大車,隨著籮筐一個個被裝滿,最早完成搜身工作的俘虜已經開始穿上衣服。就在這時,協助監督的張俊拿著件物事跑了過來。

「將軍,這是個啥啊?」

從看到那東西的第一眼,陳文就被它獨特的造型和材質所吸引,只見那物事呈長方體,扁扁的可以放進他以前那件衣服的口袋,或是公文包,幾乎不會佔用到什麼太多的地方。

顫抖著接過那件物事,陳文感受著自手指而來的觸感,那熟悉的感覺立刻喚起了他許久以前的記憶,尤其是注意到那物事的一角有一處顯然是掉在地上砸凹了進去的痕跡,更是讓他百味雜陳。

充電寶!

這塊被他當做鎮紙賣掉的充電寶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那b介面的凹槽邊緣似乎還有些乾透了的血跡,陳文立刻意識到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是六月底的一天,在一戶農家的家中靠著永字八法客串了一天教書先生後,陳文用這塊號稱是家傳鎮紙的充電寶換了一天的乾糧,踏上了繼續前往大蘭山的道路。

直至今日,他還記得那少年在將這塊充電寶拿到手時摩挲它光潔表面時所流露出的喜悅,以及他的父母看著這一切時欣慰的神情。

那些血跡,應該就是他們的吧!

「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