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東門大開,關寧鐵騎出擊,直奔著清軍迂迴的騎兵而去。
騎戰率先爆發,騎射與肉搏、遊鬥與砍殺,關寧軍不知為何拋棄了招牌一般的三眼銃,新軍這邊也因為蒙古八旗的牴觸而依舊在使用著騎弓。箭矢在雙方的頭頂上劃過了拋物線,繼而鋪天蓋地的落下,而隨著落下的同時,一把把長短兵器也向著飛奔而來的敵人揮舞起來。
側翼交鋒,戰場的中央,關寧軍的火炮也率先開火。炮彈呼嘯而至,新軍的這個營頭卻沒有絲毫觸動,依舊是以著剛剛的速度緩緩向前,每一個士兵的步伐甚至都好像是如模子刻出來的那般整齊劃一。
隨著新軍的不斷推進,炮彈也開始在新軍的戰陣中爆開血花,但是出現了損傷,也不過是後排的步兵跟進,補上缺口,整個戰陣依舊在緩緩的向前移動。
雖然只有五百多的步兵,但是這份威壓卻撲面而來,讓身在關城之上的胡國柱感到有些呼吸不太順暢。關寧軍的炮火算不上猛烈不假,但是幾輪炮擊下來,新軍的傷亡卻好像是當沒有發生過一樣。
距離不斷的拉近,新軍的佇列,只有在中途如拉屎一般遺落了三個炮組在原地開始裝填,佇列卻依舊在緩步前進。直到百步開外的距離,這支新軍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在關寧軍陣前步弓手連番射擊的箭雨之下,新軍左右兩翼的火銃手大步上前,隨即在六列化作三列的過程中將佇列延展開來。
「該死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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