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齊王殿下睿智,當世罕有。但也應當明白,三軍可以奪帥,匹夫不可以奪志的道理。下官不才,但也不會做背主的貳臣,還望齊王殿下體恤。」
張煌言把話的分明,陳文也能夠理解,作為魯監國朝的兵部侍郎和永曆朝廷的兵部尚書,張煌言在鄭成功軍中的時候,既是鄭成功的下屬,同時也保持著自身的獨立性,待到鄭成功兵敗南京,他輾轉來到江浙,在陳文這裡做事,其實與在鄭成功那便是相差無幾,差的無非就是不再有對張名振留下的殘部的兵權而已。
可是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一層窗戶紙也被張煌言捅破了。既然如此,陳文也是搖著頭笑了笑,繼而對張煌言說道:「張尚書把話挑明瞭,我也不會用蒼生相要挾,那樣既是在侮辱尚書,也是在自輕自賤。」
「相交多年,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我想張尚書也應該能明白,我之行事,為的是這個漢家天下,為的是漢家子民。否則的話,我帥軍勤王便可以趁勢把朝廷掃平了,晉王善戰,但是面對我江浙鐵甲的硬實力碾壓,只怕也未必能如何吧。」
「可是我沒有這麼做,甚至直到今天,我一步步的佈局,也只是為了在北伐時身後不至有人拖我的後腿,如曹從龍當年那般,致使北伐大業功虧一簣!」
陳文所言非虛,張煌言更是清楚的記得曹從龍之亂的前前後後,魯監國的群臣們在金門是如何盤算著恢復他們曾經的權柄,是如何被陳文用攻陷衢州、誅殺浙閩總督陳錦的大功狠狠的打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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