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琳禮抽了抽鼻子,搖搖頭,說話也斷斷續續起來:“我還是...還是覺得......覃勳好。”
文延一拍大腿,露出一張恨鐵不成鋼的臉:“我們寢室的人怎麼都一個德行,心眼怎麼就是死的呢!”
服務員走過來用非常委婉的詞將唐時生一行人請了出去。蔣琳禮在大街上走多遠就哭多遠,引得路人指指點點,文延轉過頭吼道:“你不要再哭了!你在這裡哭一晚上也沒用,煩死我了!”
這話不僅沒有起到震懾作用反而弄巧成拙,蔣琳禮心想愛情失敗,友情又靈犀不了,最後索性蹲在大街上放聲大哭起來。
文延氣得拉下了臉,對唐時生道:“你去勸勸她,搞得就像我兩在欺負人。”
唐時生走到蔣琳禮身邊,無奈的說:“回去了。”
餘妻一直在寢室裡等唐時生,時間像長了腳一樣跑得飛快,眨眼就已經十一點,好不容易等到唐時生回來,卻是和蔣琳禮一起的。
餘妻將唐時生堵到走廊邊,悶聲說道:“晚上你別跟著她們亂跑。”
唐時生聽話的點點頭:“好。”
餘妻看著唐時生糾結了幾秒,習慣性的想去牽對方衣袖,卻又在半空將手縮了回來,最後她低聲開口:“我們和好吧,像往常一樣。”
唐時生想了想,沒明白餘妻說的和好是指什麼,隨後溫和的提醒道:“快熄燈了。”
餘妻愣了一下,這回她是真的火了,直勾勾的瞪著對方質問道:“唐時生,提交往的是你,分手的還是你,你到底要怎樣!”
唐時生看著餘妻,此刻對方就像是得不到糖的孩子,纏著她無理取鬧。跨過餘妻,唐時生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寢室。
剛好三天,唐時生就領取到了唐時軍寄來的包裹,開啟看一個古聲古色的風鈴,旁邊附有一張信紙,大致寫了她在雲南待了兩週,順手捎了一個東西當做生日禮物。
風鈴是手工做的,看著挺巧,寢室裡沒地方掛,唐時生只得原封不動的裝好存放進櫃子裡,想著放假再帶回家。
餘妻搬出了寢室,一點相關的東西都沒留下。先前蘇嶽問她們寢室的一個女生,願不願意和餘妻對調。
女生名叫青秀,平日裡穿著都十分樸實,長相也是眾老師偏愛的型別,讓人一看就由心感嘆這女孩絕對是領獎學金長大的。青秀獨來獨往慣了,所以每當看見蘇嶽她們結夥抱團的一起嬉笑時,眼睛裡就像進了沙,她更想呆在學習氣氛濃厚的地方。
青秀不喜歡蘇嶽她們,蘇嶽也不待見青秀。
所以當她發現唐時生住在那個寢室時,她十分爽快的答應了同餘妻對調。幾次考試她和唐時生的最終成績都不相上下,但她從小就帶著尖子生的傲氣,絕不允許出現兩個第一名,更何況她打心底覺得自己不比唐時生差,所以一直想著下次和對方一較高下。
而唐時生對青秀內心的戰書一無所知,她只關注到餘妻搬走了,她的心突然間就跟被挖空了一樣不知所措。
陳澤在長桌一頭走來走去,下面的人靠著毅力仍然挺直了背脊,等待著部長髮話,實際上他們視覺上已經暈倒一大片。
陳澤很急,再過兩週他就要去英國了,可這部長的位置交給誰他心底完全沒譜。
副部長王嘉是要跟著他去英國的,雙方家長也都同意了,那麼宣傳部的空缺誰來補?美編負責人雖然有才華,可幹事太拖沓;文編負責人幹事得力,人際交流卻不夠圓滑;從學生會空降一個吧,下面的人又會不服氣。
陳澤突然站住,底下的人頓時精神了,然而唐時生早已昏昏欲睡,腦袋一磕一磕的像在唸四書五經。
陳澤順過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唐時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