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白晨風一手攬了她的腰肢,一手輕撫著她的長髮,柔聲問:“都哪裡不舒服,咳的嗓子痛?”
林空空搖頭,她也說不上哪裡不舒服,但又覺得哪哪都不舒服,嗓子痛,鼻子也不通氣,頭也是脹脹的疼。
白晨風也覺得她現在應該是比較難受,從她的狀態就能看出來,她這次感冒應該挺嚴重。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難受,可你是孕婦,不能亂用藥,我已經問過醫生了,如果你實在難受的厲害,就去靜脈注射一些青黴素,會好的快一些。但是……你要知道,那只是對胎兒影響小,而不是完全沒有影響。”
林空空將手覆在小腹上,知道那裡面有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生命,心裡升騰起絲絲暖意,身體似乎也不那麼難受了。
“我知道,我忍得住。”
在他面前,她總是有些嬌氣的,他也覺得懷胎十月太漫長,而且越往後就會越難熬,憐惜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說:“書上說,胎兒在吸收你的免疫力,你的抵抗力之後會越來越差,容易生病。”
他的語氣雖然平和,但林空空知道他還是心疼了,這個男人雖然從來不會說甜言蜜語哄她,但每句話都是實實在在的在關心她的生活。剛才看到左青雲在身邊陪著他工作,心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這時候也消散不見了,不過彆扭還是有的。
她把身子,從他懷裡退開了些,食指在他肩上下意識的畫著圓圈,語氣不情願的說:“小白,我一直有件事想和你說。”
白晨風知道每次她一這樣,一本正經的要跟他說事情,肯定就是已經到了她無法容忍的程度,也不敢推諉,就回:“說吧!”
如今林空空和他不僅是未婚夫妻,還有了寶寶,兩人之間也沒什麼好避諱的,就開門見山的問:“左青雲還一直在這兒?你當初不是答應我要讓她走的嗎?”
白晨風這才恍悟,左青雲現在還在他辦公室裡。因為曾經左青雲向他表白過,並且很大膽的抱了他,雖然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但那一幕恰巧被林空空看見。她還為此失蹤了一個晚上,他們那次生氣很嚴重,後來他答應要讓左青雲走,結果最後左青雲和他打賭,而自己輸了那個賭,所以她就一直還留在擎天總部。
想來他家小傻子剛才是看到左青雲了,這時肯定是又胡思亂想了,孕婦最忌諱憂思卻也容易憂思,總得想個辦法,讓她能安下心來才好。
“本來是打算讓她走的,可是她的工作能力很強,我確實缺這樣一個能獨當一面的人,可用之人自然是越多越好,總不能事事都依靠我和秦傑。”
“那你是決定,要她和你做工作上的夥伴了。”
“她的能力卻是最適合留在總部,如果你不願意看到她的話,也可以把她調到下面分公司去。”
林空空長出口氣,她知道這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讓步了,自己不該如此的小心眼兒,如此的斤斤計較。因為他那麼優秀,喜歡他的女人素來很多,如果她真的要一個一個的趕,肯定是趕不過來的。
與其勞心勞力的去做無用功,還不如讓他自由發展。如果他心裡真的有左青雲,即便是把她放到分公司,他心裡也還是惦著她。如果他心裡沒有,就是放在他眼前,也不會怎麼樣。
這就如同,那個老和尚背女子過河,小和尚心心念唸了一路,說師傅犯了色戒的故事一樣。老和尚在放下女子的那一刻,就已經把她放下,而小和尚卻記掛了一路,沒有放下。
這個故事就是說心胸坦蕩,遇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才是真正的君子。口是而心非,道貌岸然者,縱然徒有君子的外表,也是為人不恥的小人。
她再不喜歡左青雲,也不該憑白操心,庸人自擾。
“既然你覺得她得力,想要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