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了笑話,不過,良好家教累積的紳士風度,這時候似乎要收斂一點兒了,總要挫挫她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才好。
危險的眯了眼,忍著腳上的痛,手上用了力,狠狠一拉,林空空就撞進了他懷裡。
她的下巴撞上了他的肩,痛的她一時說不出話,只倒吸了口涼氣。
此時,林空空被迫和康辰軼緊緊貼合在一起,胸前是她纖弱無骨的柔軟身子,鼻尖縈繞著她髮際散發出來的清香,康辰軼的一向平靜的心,忽然有些不規律的跳動起來。
林空空對此時的親密行為有生理排斥,只覺得這人空長了一副好皮囊,行為舉止竟然如此孟浪,眉眼間染上怒火,說話也難聽起來:“登徒子,你放開我!”
被人指作登徒子,康辰軼自然也不樂意,只是這麼多年已然習慣了情緒不外露,就不怒反笑的說:“哦?登徒子在哪?”
“康辰軼!男女授受不親,你快點兒放開我!”
男女授受不親?康辰軼聞言差點兒笑出聲,這位紀小姐還真是幼稚的……有點兒意思,輕輕把她從胸前推開些,看她氣鼓鼓的臉頰,一本正經的顛倒黑白:“紀小姐,如此熱情的投懷送抱,在下有些受寵若驚。”
林空空看他表面上一副溫和的模樣,眼底卻蘊藏著挑釁的微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兒,自己剛才是瞎了麼?竟然覺得他文質彬彬?謙謙公子?明明就是偽裝的。
兩人神色各異的應付著跳舞,曲畢,林空空深呼吸了下,眼角眉梢透出一絲放鬆,終於解放了,不用再和這個腹黑的男人跳舞了,出門前反覆練習的微笑終於派上用場,她諂媚的陪著笑說:“康總,今天您是東家,總要招待其他人,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失陪。”
說完也不等他同意,就準備走了,康辰軼扣了她的腰,語氣有些陰森:“紀小姐,可是欠我個道歉呢?”
林空空一聽不樂意了,“我為什麼要道歉?”
“你剛剛踩了我。”
“那是你自找的。”
康辰軼對於她的針鋒相對有些出乎預料,即便她是紀忠良唯一的掌上明珠,這性格也太過驕縱了些。卻不知,林空空這不吃虧的性格不是因為她是紀家千金,而是讓白晨風縱出來的,那樣霸道冷清的男人,用他的寵溺縱容,給她的生活中圍出了一座堅實的壁壘,讓她可以恣意任性、無憂無慮。
她見康辰軼不語,也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就胡亂應付:“康總,家母招呼我過去……”
康辰軼商海浮沉多年,今天在這個小女人身上吃了悶虧,又豈是那麼好打發的?拉住恨不得馬上就消失的她,有些捉弄的語氣:“我很是喜歡和紀小姐共舞呢?不如……”
林空空不停的告訴自己,她是淑女,不能暴走,不然父親肯定會追究。但是,讓她忍受這個男人一直用手親密扣著她的腰?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空空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肉,結果什麼也沒掐到,她恨恨的咬牙,腹誹:練的這麼結實,是準備去做健美先生麼?
康辰軼注意到她的動作,挑了挑眉頭,漆黑的眸裡笑意更甚。
林空空有些惱羞成怒,趁他不備又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然後得意的說:“讓你笑……這下樂極生悲了吧!”
康辰軼忍住疼痛,微揚了薄唇,諷刺的笑了下,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呵……紀小姐到底想怎樣呢?我希望你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之後咱們兩家會有合作,為了賺足噱頭,只能逢場作戲,這是咱們這個圈子預設的規則。”
林空空也回了他一個涼薄的笑:“那是你們的規則,不是我的,我沒必要配合你,請你放開我。”
康辰軼眸色漸深,仍是用外人看來很曖昧的姿勢俯在她耳邊,“紀小姐,若是想耍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勸你還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