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是計較這些的人。
再說了,秦墨還在旁邊呢,誰有功,誰沒功,他心裡記著呢。
徐缺這麼說,也只是向秦墨表達自己的愧疚。
“大家都有功勞,只不過接下來,你不用再管這些了,唯一任務,就是把自己身體養好。”秦墨說道:“等你能自己走了,就來找我,我帶你去釣魚,老子順便再給你做一桌子好吃的,讓你吃個飽。”
“我也要去!”李勇猛道。
“腿在你腳下,我還能攔著你”秦墨翹著二郎腿,這一刻,他才是最放鬆的,好像回到了多年前。
李勇猛憨笑起來。
徐缺笑了笑,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傢伙隱藏的可真深,居然把自己老孃當成了誘餌。
也幸好太上皇謹慎,要不然就上了那傢伙的當了。”
徐缺得知他昏迷後發生的這些事情,也是一陣後怕。
要是哪一天,秦墨沒有讓人搜山,而是直接上去,後果不堪設想。
也幸好,秦墨瞭解人性,並且謹慎,否則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我只是瞭解他,也不敢低估人性的險惡。”秦墨撣了撣菸灰,看似風輕雲淡,可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但凡他沒有從半山腰下來,說不定就死在上面了。
那他秦墨就成了最大的笑話。
李勇猛道:“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肯定還在東京境內,不可能跑到太遠的地方。
如果他逃跑,那麼很大機率,不會再露頭。”
“你說到點子上了。”秦墨說道:“不管他是不是打算徹底隱匿,我都要把他給抓住。
死了這麼多人,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徐缺說道:“太上皇,我有個不情之請。”
“說!”
“我還想再回錦衣衛,我,我想把這最後一崗站好,要不然,我這輩子會很遺憾。”徐缺一臉正色的道。
“但是你的身體.......”
“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如果心裡藏著事,我反而休息不好。
我這人賤骨頭,大半輩子都在錦衣衛,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
突然退休了,無所事事,反倒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徐缺苦笑起來,“做事有始有終,這是您教我的道理,我想站好最後一崗,給您教一個完美的答案。
那樣,我才能心安理得的陪您釣魚,心安理得的吃您做的可口飯菜。”
李勇猛指著他,“還真是賤骨頭!”
秦墨仰頭大笑起來,隨即點點頭,“好,那咱們哥仨,就把上一代的恩怨,徹底留在這個時代,把它們帶進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