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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對他也是趨之若鷲,全靠著鄉親們你家一口我家一口,將他拉扯到十二歲。

學也不上,十二歲就跑到鎮裡去混,混了兩年偷盜打架什麼都幹,進了少管所,被人砍傷過,十七歲因誤殺入獄,在監獄內跟一個老犯人學了很多,出來後就離開了家鄉,進入了老犯人所在的組織,後因表現出色被送入西伯利亞某傭兵團進行兩年的學習,歸來後成為該組織的金牌殺手。

有錢,拼命的花,每一次完成任務鉤子都會到一個地方去消費,不將手裡的錢花完絕不回來,幾年來世界也走了遍,卻很少回到家鄉,這一次在平江執行任務,鉤子本不想來,給的價很高,他才踏上熟悉的土地,平江的變化,縣城的變化,鎮子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裡,也打車到了家鄉小村子去轉了一圈,依稀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還過著與二十年前一成不變的生活,鉤子沒有了留戀。

一個殺手的直覺讓他進入黑省開始就很不舒服,總覺得身後有人,摸著包裡的警槍,鉤子皺著眉頭更加小心,沒有因為離開事發地幾百公里而鬆懈,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變得煩躁,很想沿著來路回去解決掉敵人,又隱隱覺得對方不簡單,為了完成任務和安全,他只能更快更為頻繁更換交通工具的逃竄。

進入草原後,在一家髮廊內見到老闆娘很不錯,本只是洗洗頭休息一下馬上繼續趕路,老闆娘那洶湧澎湃的雙峰讓鉤子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五百塊錢往老闆娘的溝中一塞,女人的嫵媚全面綻放,在後面的小單間單人床上,關上門拉上窗簾滾到了一起。

嘭嘭的砸門聲響起,呼喊著我們是派出所的快開門,鉤子馬上從老闆娘的身上爬起來,眼珠轉了轉不著急的穿上衣服,在老闆娘慌亂之中,掄起一個板凳,砸在了後窗戶上,玻璃碎裂之後,警察也踹開了門,接到舉報來抓嫖-娼,見到男人跑了,追了出去。

堵後門的警察堵住了鉤子,下意識的,鉤子將對方當成了有槍的警察,下意識的掏出槍就開了一槍,為逃跑爭取每一秒鐘時間。

搶了一輛計程車,一路油門踩到底,在一個加油站又搶了一輛吉普車,敲暈了車主扔進計程車,待到幾十分鐘後警察追來後,才知道那個持槍匪徒又搶走一輛車。

車在幾十公里外的草原上被找到,人沒了。

漆黑的夜裡,鉤子大口的喘著粗氣蹲在河邊喝水,茫茫大草原上一些牧民他不敢靠近,只能按照包裡一份由組織提供的地圖和北斗七星來判斷方位,距離縣城還有幾公里。

喝了點水,貓著腰繼續在荒涼的草原上狂奔,殘留的積雪和枯黃的土地,後半天天空飄雪,草原上冰冷的風雪刺骨,鉤子拿出灌滿了河水的礦泉水瓶,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角,看著遠處燈火閃爍的城市,整理了一下衣衫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狼狽,將鞋在雪上狠勁的蹭了蹭,將黃泥儘可能的蹭掉,最後從包裡拿出一張面巾紙,將鞋邊蹭了蹭。

用手捋了捋頭髮,在城市邊緣打了一輛車,先到了縣城的中心,在街上轉了一圈,又打了一輛車轉了幾條街,在一家飯店前停了下來,鉤子沒有在大飯店吃飯,而是鑽進了一個普通的麵館,很隨意的吃了點東西,並且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沒有著急的狀態。

吃完飯,沒有打車,步行十幾分鐘的路程,儘量躲避大十字路口的監控,在火車站前的一家晝夜服務社裡買了一個皮帽子一雙鞋和一個黃色的軍大衣,當冤大頭絲毫不在意,換上後買了即將檢票去往省會的火車,買票的時候故意買到終點站。

上車,在靠近廁所的位置坐下,一副頹廢的模樣,直接開睡,很快就與車廂內的其他乘客一樣,沉入酣睡中,手放在了包中,抓著那把警槍。

睡了有五個小時,外面的太陽光和車廂內的吵鬧驚醒了鉤子,距離一個大站還有幾分鐘,揉了揉眼睛,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