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攻,可守,卻沒有退路,五十多個人質也足以讓政府至少在表面上妥協,學生們的家長也會在外給政府施加壓力,足夠堅固的建築也能保證防禦的牢固性,敞開式空間也便於匪徒對內部進行控制,不必耗費多餘的力量去進行防滲透。
重機槍被架在了二樓向著後牆外的公路射擊,正面校園內停了數十輛的警車,地面上的屍體還沒有被拖走,重傷員還在地上呻吟,靠近百米就射擊,五個學生被從二樓的窗戶吊出來,你們要跟我對射沒問題,先保證你們警員的槍法足夠好,不然這五個學生就會成為活靶子。
沒有地處鬧市區,又是校園的角落。後面的公路另一側是公園的後門,附近除了教學樓和不遠處的一棟大樓外就沒有可控制的制高點,教學樓由於離得太近高度又不是完全夠,重機槍向上一抬就能將樓頂區域打得七零八碎,甭說是狙擊手趴在那裡了,就算是普通的射擊也很難奏效,唯獨那棟寫字樓的樓頂。是唯一能夠使用的制高點,奈何,面對的是體育館的側面,沒有窗戶的一面,在最邊緣位置設定幾個狙擊點也只能打到體育館最遠端的兩三個窗戶位置,偏偏在那裡的窗戶此刻已經被劫匪利用上。每一扇窗戶內側都綁在視窗一個學生,只從內側控制不在這裡射擊,你要想從這裡攻進來,不好意思先把這幾個學生的命收走。
專業。
看似不留任何退路的專業,乍一看沒有任何的破綻,就算有也不能被最理想的利用上,以這樣專業的匪徒想要控制裡面手無寸鐵的學生。太簡單不過。
從匪徒選擇的人質物件就知道其專業程度,學生們沒有複雜的社會身份,不需要擔心裡面有幾個孤膽英雄敢於反抗,學生的家長也將是匪徒的另類幫兇,他們會不斷的向政府以各種方式施壓,在媒體面前要求對學生們的安全負責,如此一來政府方面就會投鼠忌器,在進行突破性救援選擇上就會猶豫不決。就會留下破綻。
張世東到達現場後沒有去校園內形成的臨時指揮部,而是站在了後牆外的公路上,此時此刻公路被臨時封鎖,匪徒的重機槍能夠完全覆蓋後牆外的所有區域,在重機槍的旁邊,坐著兩個被綁著的學生,在他們的身後有著兩把槍頂著他們的後腦。
繞了一圈。張世東進了校園,此時霍貞慶和駐江部隊的司令員,警務處的處長行動副處長全部到位,倒不是說這樣的綁架事件惡劣到必須全香江關注。前因後果一聯絡,這已經可以算作香江歸回以來遭遇的最大規模‘恐怖事件’。
將綁架定義為恐怖事件,事先沒有徵求過張世東的意見,他也沒什麼意見,看著那些舉著槍站在車後面的警察,點了一支菸從一個警員手裡拿過擴音喇叭,邁步走出了以車子圍成的防禦線。
砰!
一顆子彈準確的擊打在張世東的腳前,他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舉著喇叭對著裡面喊道:“少跟我玩這些小兒科的東西,我派一些人將重傷員都救回來,你們要阻攔,那我不跟你們玩了直接強攻,現在這裡至少有十幾個重傷員,我寧可讓裡面的人都成為死屍,也不會跟你們談,既然知道我是誰,該知道你們這防禦要是沒有人質在我面前就是個屁,我分分鐘就打進去。給你們一分鐘考慮,一分鐘後我就開始攻擊。”
砰!
“啊!!!!”
一個被推到窗前的男學生大腿被打了一槍,也將對方的態度表露出來,你要真不關心這些人質的死活,就來玩一玩。
“四十二,四十一,四十……”張世東平靜的倒數,霍貞慶瞪著眼睛身上已經套上了防彈背心,出來滿臉猙獰的衝著張世東喊道:“你混蛋!給我回去!”
“我回去?你來?”張世東放下擴音喇叭,看著霍貞慶問道。
“我現在代表軍委命令你馬上撤回去,你看不到人質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