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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三叔,這可是三十年的茅臺,好東西。”
不用夏寒雨說,酒香濃郁飄散在不大的客廳中,就連不怎麼喝酒的劉梅都給勾出了饞蟲,夏衛國是看不出來真假,夏建國還是稍微有些見識,曾經有幸跟著喝了一小杯,此刻再次見到這價格不菲的好酒,光是味道就已經讓他這酒精沙場的老酒客產生了一醉方休的想法,沒想到小涼涼找的這個男人還挺有錢。
不過再有錢也沒有能夠給自己騰飛梯子的那位更適合侄女。
夏建國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後,本來他到這裡是緩和氣氛和負責聊天的,誰知第一句冒出來之後連夏衛國都暗自皺眉頭,要是能這麼失禮的問問題,我們找你來幹嘛,自己不會問啊。
“小張啊,家是哪的啊,家裡父母都是幹什麼的啊。”
張世東實際上早就注意到了這位三叔的反常舉動,以他的社會閱歷八九不離十能猜到對方是怎麼想的,哪家有了漂亮姑娘,親戚不是找上門來幫著介紹物件,這其中帶著功利性來的也不乏有之,或許今日自己的出現,也讓這位三叔產生了某種危機感,看來本意是休閒旅遊給自己放假的一段旅程,不會太過輕鬆了。
笑了笑,張世東說道:“我老家是北海的。”
夏建國不自覺的,腰桿子挺直了不少,東北對於南方很多城市的很多人來說,意味著經濟落後民風彪悍,是應該敬而遠之的區域:“哦!東北的啊。”
張世東道:“我爸在政法委工作,我媽在醫院工作。”
這一家人一聽,心一定,一個政府部門上班一個是最有地位的職業,這家庭好啊。
涼涼也是第一次聽張世東談到他的家庭,別人不知道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幾乎都是他自己打拼而來,沒有誰會說他是几几代,也很少有人談及他的家庭。
夏建國眼珠一轉:“現在當公務員賺的可不少啊。”
到此時,誰都聽出來夏建國的語氣有些不對頭,雞蛋裡挑骨頭都沒有這麼挑的,眼神瞟向價值不菲的禮物,什麼意思?明顯是在說張世東的父母手腳不乾淨,是靠著搜刮民脂民膏才能讓兒子在外面逍遙自在。
就算是真的,現今流行的也是看破不說破,這年頭有權有勢有錢才是真格的,誰會去在意你到底是怎麼得到的這一切,你明明知道人家的錢來路不正還說出來,得罪人要死磕的節奏。
“建國!”夏衛國瞪了一眼弟弟,心下明瞭他是什麼意思,就在剛剛哥倆聊天的時候還談起要給女兒介紹一個好人家的事情,也怪自己有些小心眼,生怕別人知道自家女兒在外面弄了一套千萬的院子,這件事對誰也沒說,能拿出千萬給女兒的,豈是這座城市所謂有錢人能夠比擬的。
正好此時,夏建國的手機響了,看了一下號碼他的臉上露出親近的笑容:“喂,小霍啊,啊你到了,好好好……”邊接著電話邊走到陽臺,向下望著找到目標後喊著揮手讓對方看到自己確認需要進哪個單元門上到幾樓。
夏建國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衝著哥哥嫂子笑道:“一個朋友家的小孩,跟咱們涼涼還是初中同學,涼涼,霍銳,還記得不,你們前段時間還同學聚會來著,天成地產霍總的兒子!”
在場都明白了,夏衛國和劉梅先是尷尬,然後歉意的望著張世東一些道歉的話語也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對自己魯莽將弟弟請來陪客的事情滿是懊悔,好好的一件事你看看這弄的。
“建國,你搞什麼鬼。”夏衛國站起身拉著弟弟的衣袖往外走,想要到沒人的地方將魔都院子的事情告訴他,什麼天成地產,別說他只是小開,就算他現在是天成地產的當家人,在這位面前也沒有什麼炫耀的資本。
“哥,你幹什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