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申請報告,校方大筆一揮所有人保留學籍,如果你不做一個職業軍人,學校你隨時可以回來重新讀。
有很多人幻想過能夠得到其中一個漂亮女兵的親睞,這三支小隊是女子特戰隊中外型最好的三支小隊,軍訓結束當日,也是張世東痛並快樂著的開始,被二十多個如狼似虎的女兵圍住,什麼感覺?那不是幸福,而是幸福的過度有些害怕,想想平日裡都要佔據主動的男人,突然差點被一群女人把衣服給扒了,什麼心情。
張世東抱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很陰險的給吳剛三人打了電話,結果這三位來的快,趴下的更快,在酒桌上豪邁一塌糊塗的女兵們上來三板斧,文景然和鄧寶直接被喝到了桌子底下,一口菜沒吃,人已經被架到了衛生間內抱著馬桶吐,吳剛當過兵還有點戰鬥力,可也抵不住這麼多美女的勸酒,人家還不佔你便宜,一比一的跟你喝,架不住人多了,一人二兩半圈沒下來,吳剛直接摔到沙發上暈菜,滿腦瓜子眩暈最後一點殘存意識裡,大罵張世東。
“東哥,你太無恥了!”
端木月在張世東面前從來沒有任何顧忌,找人照顧那三頭醉鬼之後,拉著張世東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商務套房,幾箱酒往地上一放,端木月直言不諱的對張世東說:“教官,要麼今天我們大家把你給扒了,最後會溫柔點對你,要麼你今天就殘暴點,我們這些人中有至少十個願意被你扒了,你敢不敢,屋內的床我看了,足夠結實。”
張世東真的就非常殘暴的給予了端木月回應,直接拖了個精光鑽進帶有衝浪浴池的浴室內:“來啊,今天進來一個我辦一個,進來一雙我辦一雙。”
良久之後,端木月敲門將衣服扔進來:“你贏了老師。”
不是女漢子們不敢,是這麼多人當面不好意思,女流氓固然勇猛恐怖,真正遇到了一點底線沒有的男流氓還是會退避三舍自愧不如,真要是就狂狼小隊在這,張世東絕不敢這麼叫號,她們是真敢衝進去將他給辦了。
“教官,敬你,諾斯頓,漂亮!”
也沒有個規矩沒有個說法,大家就在地上和沙發上圍坐一團,花生米醬牛肉,純正的部隊喝法,為張世東慶祝,送來遲到的恭喜,同時想要聽取最真實的故事,在諾斯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裡到底有多殘酷?
喝酒的速度放慢了下來,小口酌飲,聊著諾斯頓,張世東抽著煙背靠著沙發坐在茶几與沙發間的地面,面對著這群註定要參加殘酷戰鬥的女兵,沒有收斂,將諾斯頓中的殘酷一一向她們明言,包括那些女兵們遭受的不公正待遇……
酒一直喝到天亮,女兵們帶著教官的祝福和期待離開了魔都,她們要負責將一種精神傳遞到各個部隊,為國爭光要有相對應的實力,下一次的諾斯頓,會有更為殘酷的選拔,會有針對諾斯頓殘酷的選拔,每一個環節都會精益求精,以老帶新,想要成為這新,必須是兵王中的兵王。
張世東看著三隊人離開,回頭苦笑的看著酒店樓層值班經理:“不好意思,老站友聚了聚,說吧,需要多少的清洗費和相關的費用,直接在卡里扣除。”
樓層經理,大堂接待,酒店經理以及被喚來的房間清掃員,齊齊的望著張世東,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的,她們都是當兵的,我也是。”
“你走吧,當初我老家發大水,我兒子就是當兵的不顧一切從水裡來救出來的。經理,我會將所有洗乾淨,如果還會產生費用,那就從我的工資里扣除。”保潔員抿了抿嘴,五十多歲的打工婦女有著別樣的堅持,平日裡都不敢大聲說話,此刻聽聞對方是軍人,總是弓著的腰都直了起來。
“我哥在軍校讀書。”
“我弟弟救災中沒了一條腿。”
“我發小在雪災中救人凍壞了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