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足足四個小時,整個模擬城市內沒有任何聲響,剩下的七個人始終沒有碰到病毒,童童在對方強勢的清除弱者之後,選擇了與燕小二和牛永壽合作,形成三人小隊,童童在先,牛永壽長胳膊長腿做策應,燕小二用槍,三人都將自己的特長髮揮到極致,準備隨時去面對那個他們承認實力高於自己的對手。
為了儘可能的模仿實戰,開始四個小時後,整個倉庫熄燈,天花板開啟,讓月光照進倉庫內,冰冷的空氣和飄舞的雪花瞬間將零下十幾度的模擬城市變成了零下三十度。
張世東看了看同樣只有零星光芒的監控led,晃晃蕩蕩的往外走,邊走邊嘟囔:“沒意思,早知道不來浪費時間了,傻了吧唧的大晚上還在外面逛什麼,實戰啊實戰,不是tm的對抗表演。”
伴隨著他的嘟囔離開,下面響起了槍聲,冰山冰海兩兄弟被人遠距離狙殺,之後隱和扈魚兒追了半天,也沒能與病毒來一場對戰,他重新失去了蹤影,終於學乖的隱和扈魚兒也開始學習童童那一組,跟病毒玩追迷藏,等著你來找我們。
走到外面的張世東鑽進了為他準備卻一直沒住過的單人宿舍,拿出一個對講裝置:“病毒,找地方眯著,這幾個傢伙不錯,熬熬他們的耐性,要是實在忍不住,隱不錯的,斯斯文文長的帥氣又有氣質,分析指揮作戰能力不俗,做小隊指揮官的材料,看你有沒有本事讓他甘心做你的小受。”
第一百零四章 這公平嗎
這一夜,註定是個難眠夜,儘管倉庫內冷氣逼人,儘管沒有任何動靜平靜的一片死寂,所有被清除出來的戰士都沒有選擇休息,站在通道上盯著下面的模擬城市。
警衛連的不少戰士選擇了回去睡覺,走之前偷偷的將裡面穿著的棉衣棉褲塞給還沒有從訓練場被徹底淘汰的戰士,並送上祝福,期待他們能有好的表現。
這一夜,張世東睡的很香,直到天亮他才打著哈欠起床,換上衣櫃內掛著的作訓服,沒有肩章也沒有臂章,這作訓服就像是普通的高仿作訓服一樣,誰都可以買得到的樣子。
“難得穿這麼帥。”看了看掛上的休閒西服,張世東搖搖頭,帥歸帥,可有一種衣服,無論什麼時候穿,都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有歸屬感。
整理了一下衣領和衣襬,張世東戴上帽子走進食堂,熱乎乎的稀粥和大包子勾人食慾,無視了大家好奇的目光,坐下開吃,似乎對昨夜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關心,待到大家早餐吃完,直接下令除了哨崗計程車兵全部去挖坑。
用士兵們的話說,這癟犢子就是看我們待著他心裡不爽,這樣的攻城去找挖溝機啊,用我們純人力就是在折磨人。
敢怒,不敢言,經過幾次的事件,他們都學乖了,不會再去招惹那個混蛋,你越是反抗他越是玩的更狠,你不搭理他是最好的選擇。
裡面來領飯的人,多了一個扈魚兒,拿著包子瞪著張世東,狠狠的咬了一口,冷哼一聲找了角落坐下來,也顧不得地面冰冷。如果說過去還有人嚷著這裡學不到東西在這是浪費時間,經過病毒的一番打擊後都閉上了嘴,卻都將所有的憤怒都加諸在張世東一人的身上,二合一,他成了所有人最痛恨的物件。
吃飽喝足,訓練場卻不對外開放了,被清除的人可以站在通道上繼續觀看,張世東搬了一把椅子,腳搭在一米多高的圍欄上,身子向後一靠,僅憑後面兩個椅子腿撐著,以腳踝在圍欄上蹭著晃動身體,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操控著前面幾個led大螢幕的視角轉換,按的速度很快讓周遭人怨聲載道,可已經習慣了這無賴摧殘的他們慢慢學會了接受無視,就像是現在同樣無視著癟犢子抽菸的狀態一樣。
“墨跡,真墨跡,浪費時間,最近還準備你們出去玩玩,這樣磨蹭下去還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