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強烈渴望,兩個滿東生最大的區別除了眼神之外就只剩下臉色,一個沒有希望的人臉色蠟黃,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人臉上有一種特殊的光澤,不仔細看只會認為是睡眠的影響。
“我們有接應的人。大家放心跟我走。裡面的人,都出不來了。”假滿東生給予大家承諾,他沒有明說他的脫離是這個擁有完美計劃的強橫組織跟華夏方的妥協,至於在路上是華夏的特工控制還是他們另闢蹊徑扔掉華夏特工,就不是張世東關心的,他的視線,始終不曾離開那個臉上在狹窄空間內爬行沾上黑灰的男人。
看的時間越長。他的心就越震驚,怪不得滿東生一直穩穩的在這裡生活著,等待機會是其一,他還要在這裡完成一個轉變。一個易容高手易容別人的轉變。
誰能想到一個人從中年到老年的過度十幾年間,為的就是讓所有人認為滿東生就是假滿東生的長相,而他每次出現都是經過易容的,等於多年來一點點變化都是假滿東生的變化,他的變化並沒有被記錄在案,他將替身的使用達到了極致,不是替身模仿自己,而是自己每日改變一點面部肌肉和細微的五官還來模仿替身,待到他認為合適的時機,真正的滿東生長相,誰還能認出來?
張世東不得不暗中豎了豎大拇指,心下對滿東生產生了特殊的敬佩,這傢伙真是個人物,能為了讓細節完美不惜耗費多年的時間來隱忍安排。現在就算把兩個人擺在一起,洗乾淨了讓所有人辨認,都只會覺得滿東生長的有些像是假滿東生,假的滿東生才是所有組織一直觀察的形象。
七十多人沿著荒地旁的草叢一路狂奔,滿東生動身之前說了一句話:“你們該知道有很多人在找我,不想最快的速度被抓回去或是在逃跑的途中被擊斃,跟著我跑,我會帶你們相對安全的地方再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零星掉隊的和零星逃開的有之,奔跑過程中也沒有人理會,張世東始終距離真滿東生兩三個人的距離,一路上沒有去留任何的訊號,只在啟程所有人精神相對鬆懈時在某個屍體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只有蘇惜西能夠辨認的特殊符號,那是他無聊時與蘇惜西做的遊戲,用最簡單而又特殊的符號做幾個意義說明,這個符號的意思只有一個——假。
真正意義上講這不是一個符號,而是一個不會引起人注意的常態動作,他相信蘇惜西會注意到,至於上面會不會採取意見,那就是上面的了,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跟在滿東生身邊,不被懷疑的跟在他身邊。
幾公里的路程所有人都累的不行,監獄方向極具刺激性的警報聲隱隱傳來,每個人又多了動力。
一輛停在道邊的拉豬車,騷氣沖天,味道刺鼻,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猶豫的爬了上去,擠著坐在豬中間,一路狂奔了足有七八分鐘才轉入一個土路,到海邊漁村停了下來。
假滿東生身邊的殺手將十幾個人不敢繼續乘坐車子的人放了下去,告訴他們岸邊有走私船能離開,錢已經交完了,願意坐就坐,不願意坐就繼續跟著我們。
又沿著海邊開了五六分鐘,又有七八個人覺得跟假滿東生在一起不安全,下車。
滿東生擠到了張世東身邊:“張老大,我有錢,我要你社團的能量,我們不能跟著這幫亡命徒,跟著他們只能死的更快,你能不能帶上我,我覺得在城市裡藏著更安全。”
張世東內心愣了下,這滿東生,把自己都算計進去了,看著那張熟悉中有些陌生的臉:“你有錢?”
滿東生看了看四周:“只要能安全進到香江,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張世東摸著下巴,剛進來的時候是植了一些鬍鬚在臉上,這幾個月故意不打理,臉上的鬍鬚已經無比的濃厚,故意用真氣改變的深黑眼圈,最好的易容就是不做一點假,曾經他以為自己這個易容方式已經是最高階,全靠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