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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郎家如今的大方向,能力得到了整個家族的認可,手中的權力也越來越大,這樣一個人為了兒子給別人下跪,在旁人看來是絕無可能的事情,偏偏他就跪了:“我知道張先生醫術高超,這兔崽子罪有應得,但請看在一個父親苦苦哀求的份上,讓他活著,我保證他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一箱子的錢,千萬。

一件價值不菲的亞洲犀犀角杯。

單面玻璃牆的房間中,郎佳佳咆哮著掙扎著怒吼著,扔著能夠砸爛的一切,雙手不顧一切的抓向臉,兩名身高體壯的男人在醫生指揮下將他捆綁在床上。

被捆綁後,郎佳佳鼻涕一把淚一把,臉上痛苦和哀求交織,扭動著身軀,雙手時而張開時而合攏,淚痕與鼻涕混合一臉,嘴被毛巾堵上,當癮上來時郎佳佳受不了會咬舌頭,到不是真要死,他知道家人一定不會看著自己死,一定會救,那樣就能拿到一些,抽上幾口,舒服一刻是一刻,至於下一次癮到來的痛苦,下一次再說。

迫不得已給郎佳佳抽了幾口,他平靜了下來,臉上洋溢著舒服的表情,眯著眼睛緩緩呼吸。神色安寧,很快就進入半睡半醒狀態之中,雲裡霧裡的舒服著,什麼也不想做,一動也不想動,他覺得這樣是最舒服的。

這時面板科的醫生進去,開始為他檢查下身的潰爛。醫生也很詫異如此短的時間他是怎麼感染上這麼嚴重的病,看這樣子至少是三五個月沒有接受任何治療,被重症患者傳染才會有的效果。

骨科的醫生此刻正在開會,會診郎佳佳的右腿,如果僅僅是撕裂後長歪了還好,大不了敲碎了重新固定。可現在在他腿內幾處關鍵地方都有著骨碎的碎片,一個不小心就會劃破到動脈血管,想要重新矯正必須先進行一次手術,將身體內碎裂掉的碎片弄出來,將那碎裂還沒有掉下來的碎裂處磨平或是掰折,總之郎佳佳至少要受三到四次的痛苦。大家普遍的意見就是現在治療,趁著他現在是個癮君子。或許還能做這個手術,換做正常狀態,以普通人常規的忍耐痛苦極限根本扛不住這幾次痛苦所帶來的痛苦,不如就趁著現在……

看破不能說破,在這個國度中那東西是絕對的違禁品,大家明知道那個東西在醫療機構內大家也是約定俗成,使用也是暗中偷偷摸摸,裝成某個藥品的模樣。

三個專家小組。全都是搖頭,全都沒有任何的把握,全都不知道醫治的結果是什麼。

郎青山國內外的專家都請了,會診也會了幾次,結果大同小異,都存在著巨大的風險且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尤其是那毒…癮。如果自己沒有毅力戒除,誰都幫不了他,性…病和斷腿又讓郎佳佳萬念俱灰,前後似乎成了一個死結。郎青山在暗中弄了一些毒…品回來,寧可犯錯也要先將兒子的病治好,至於毒…癮,真要是戒不掉,大不了就放任自流,郎家也供得起他。

第一次手術,失敗,差點把郎佳佳的腿徹底報銷了,幾個國外的專家也被郎青山趕走,機會只剩下一絲絲,一個弄不好就要截肢,這代價郎佳佳付不起,郎青山更不想就此放棄,所以在張世東面前,已經接近絕望的他選擇了屈服,選擇了放棄尊嚴。

邢雯也出現在現場,皺著眉頭看著房間內的郎佳佳,剛從某個中學的活動現場趕過來,沒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他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說他可憐更多的是可恨,說他可恨現在這模樣又太可憐了。

看到張世東和江雪羽站在一起,她並沒有任何特殊的表情,與張世東眼神對視時也完全是陌生人的狀態。

“郎先生,你先起來,衝著你這一跪我進去看一看。”張世東扶起了郎青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外側,父愛如山,不管今後如何,郎青山這一跪至少感動了他。

“啊,就是他,就是他,我殺了你,我殺了你。”瘋了一般的中年婦女在兩名年輕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