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好幾幅拿出來就能讓整個北海政壇顫抖幾下的書畫,甚至能改變張軍已經基本終結的仕途之路。
精英男在後面觀察了半天,最終也沒有邁出腳步。在社會上混首先要有自知之明,人家開悍馬住高幹病房,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在沒有絕對的資料之前,自己那點值得炫耀的東西在人家面前根本就拿不出手。人家住院又沒有什麼麻煩,自己能以什麼方式到那位蘇小姐的面前?說幫著能協調一下最好的醫生?能住高幹病房的人在這裡必然享受到最好醫生平日裡觀察治療的權力。
馬二沒有進病房,悄悄的跟張世東打了個手勢就離開,離開之前將車鑰匙留了下來,他要去查一查那個精英男,東哥不發話,不代表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做,反正只是查一查,無傷大雅也不會惹來麻煩。
病房內鮮花簇擁,果籃擺放了一個又一個,魯成的父母正一個個拆著將其中一些爛掉的水果處理掉,好的水果拿出來洗一洗大家吃一吃,剩下的都拿回去大家分掉,每天來的人太多了,花籃和果籃又是看病人比較正規的禮物,不太熟的人都買這個,醫院內所有的醫生護士都來過,多多少少都表示了意思,孔院長的女兒馬上要生小孩,到時肯定又不會操辦,隨禮都沒得隨,這時送來點大家心裡也過得去。
“這地方不錯,比賓館都豪華,小晴,你可真捨得花錢。”
張世東拿起一根香蕉,隨手扒開吃著,坐在舒服的靠椅中,張以晴笑道:“哥,我是沒錢,我和魯成都還沒工作呢,這住院費到最後肯定是你報銷。”
內外兩間,內間一張比普通病床大一號的病床,兩張放倒就是陪護床的椅子,一個不大的沙發,一個大號的衛生間洗漱間功能齊全;外間是一個大會客廳,靠窗戶下有一張單人床,如果是保姆或是多人陪護,外面也可以睡覺,電視冰箱獨立衛生間應有盡有,裝修豪華,一天的費用兩千元。
“那我得吃回來。”
眾人在客廳落座,張世東也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大快朵頤,魯成的母親將一盤盤切好的水果端上來,除了張世東,大家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孔梅對蘇惜西是真喜歡,但覺得有些高攀不上人家的意思,對童千念是一種很奇特的觀感,就覺得這樣的女人根本與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想想她的爺爺幾乎每天在新聞聯播中都看得到就更加覺得虛無縹緲,猶記得當初的童千念眼中誰人都沒有的狀態,偏偏你還升不起任何的惡感,就覺得這個女孩不是不通人情世故,是她太過不食人間煙火。
隨著兒子身邊出現女人的數量增多,孔梅的眼界也越來越高,過去普通女人理解狀態的感官也發生了變化,這些優秀的女孩是該與普通人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否則豈不是太平常了,想通了看多了也就不在意了,面對任何一個女人,孔梅就一個念頭,咱能對人家多好就多好,別去挑肥揀瘦,自己兒子腳踏這麼多船本來就對不起人家姑娘,一個個還那麼優秀孔梅有時候都不得不承認,作為母親她都覺得兒子有些配不上她們。
童千念將一張紙遞給張以晴:“這個怎麼樣好看嗎?到時找個紋身師,給你紋在刀口的周圍,一定看不出來有剖腹產留下的疤痕。”
張以晴一看很喜歡,卻也知道她都開口了,老哥的意見也是要剖了。
張世東將手裡的火龍果皮扔到垃圾桶內,接過蘇惜西遞過來的紙巾擦乾淨手:“聽大夫的,有一點危險,我們都做剖腹產,別覺得不好看,那是你將來告訴孩子勿忘父母恩的最佳證據,對了媽,看了嗎,是男孩女孩。”
孔梅白了兒子一眼,最初她也不想看來這,男孩女孩我們都喜歡,可架不住親家母親家公想要抱孫子的迫切想法,只能提前看了看,百分百確信是男孩,這段時間老兩口的異常興奮曾經還讓孔梅有些不高興,怎麼,生姑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