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喬家三代唯一的姑娘啊,可真機靈!
比假貨那倆閨女好玩兒多了!
陶映真拉著喬蔓蔓的手坐到太師椅上,喬凌越給兩人倒了杯茶:“說說吧,怎麼找過來的?”
喬鳴謙給他看紙條的時候,他就有了猜測。
只不過沒想到,來人會是個水靈靈的小女娃。
想到這裡,嗔了喬蔓蔓一眼:“也忒膽大了!”
喬蔓蔓嘿嘿笑,從帆布包裡掏出一個小型錄音機。
在播放鍵上按了幾下,裡面傳出了丁翠英的聲音。
“我恨她,當初明明可以給喬大哥當通房......
我決定李代桃僵,拿我三兒子冒充小少爺......”
事情已經很明瞭了,喬凌越心底湧起一股殺意,目光觸及喬蔓蔓時,又閉眼壓了下去。
而陶映真,已經泣不成聲了。
她沒想到,丁翠英恨她恨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老三這些年過的啥生活。
“丫頭,能跟奶說說,你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喬蔓蔓點點頭,將原主一家的悲慘生活,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
是的,輕描淡寫,沒有火上澆油,也沒刻意渲染。
可越是這樣,老兩口越心疼,恨不得將丁翠英扒皮抽骨。
“爺,奶,現在好了,我爹跟老喬家斷親了!”
喬凌越、陶映真一驚:“怎麼斷親了?”
這年代,沒啥大事,可沒人會動斷親的念頭。
喬蔓蔓笑著說了喬潤明被石頭壓斷腿,老喬家不給錢治,還嫌他們累贅的事。
將告狀進行到底,不給喬老太留一絲一毫臉面。
說完,見陶映真快抽過去了,忙安撫:“我爹運氣好,趕上了京都專家出差做手術,又有知青幫忙墊付醫藥費,他腿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封信:“不過,我想這背後的陰暗,你們有必要知道。”
喬凌越接過信,看著裡面熟悉的筆跡,額角青筋一跳一跳。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喬凌越的指甲掐進掌心,攥緊的拳頭在黃花梨木的桌子上,剋制又兇狠地捶了兩下:“他怎麼敢的!”
喬蔓蔓一針見血:“自古財帛動人心!”
老兩口頹喪地靠在椅背上,半晌回不過神來。
“蔓丫頭,對不起,我們......”
喬蔓蔓笑著搖頭:“不怪你們,要怪,就怪小日子燒殺搶掠,還有丁翠英人心不足!”
喬凌越將信摺好,交給喬蔓蔓:“放心,爺爺會給你們一家公道!”
喬蔓蔓“嗯”了聲,將信揣兜裡。
陶映真心疼地摸摸喬蔓蔓的小臉蛋:“難怪這麼瘦呢,這是從小就沒吃飽過啊!”
喬志誠那個蠢貨,倒是靠著他們把兒子養得膘肥體壯,想想就恨啊!
“奶,我現在是機械廠的正式工,每個月領三十六塊五的工資,不僅能吃飽,還能養活爹孃。”
陶映真欣慰地點點頭,擼下手上的翡翠鐲子,套喬蔓蔓胳膊上。
翠綠色的鐲子,在燭火下油潤潤的,喬蔓蔓驚呼:“正陽綠,這可是好東西!”
陶映真驚喜地問:“丫頭還懂這些呢?”
喬蔓蔓謙虛笑笑:“略懂一二,略懂一二!”
也沒裝腔作勢說不要,親奶給的見面禮,她拿的心安理得。
陶映真很喜歡喬蔓蔓的爽朗大方,抬頭看眼喬凌越,見他頷首,撥弄屋子裡的機關,露出地板下的暗格。
喬蔓蔓詫異:“我說爺奶,你倆都避諱一下我嗎?萬一我是個心術不正的,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