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師兄好!”
眾人石化了。切原赤也一臉驚悚。尼瑪,自己惹誰不好居然惹到了副部長的師兄!這是要死的節奏!嗚嗚~媽媽,我要回家!
“呵呵……”暖冰囧了,只得乾笑幾聲。
“師兄,祖父問你什麼時候去道場。”真田弦一郎很稱職地替自家祖父問出了這句話。他突然想起了那時自家祖父手裡緊緊攥著一封信,臉黑得跟木炭似的,口裡還說著什麼“一定要把那傢伙碎屍萬段”之類的話。所以,師兄,您就自求多福吧!
暖冰一想到教自己劍道的真田老師的那一張黑臉,心裡就是一驚。去道場?我還不如直接去送死呢!小弦,你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們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當然,這些都是暖冰心裡想的,她才不會說出來呢,“小弦,我是你師兄,是吧?”
“是!”雖然很奇怪自己師兄為什麼會這麼問,但他還是回答了。不過,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作為我的師弟,應該聽我的話吧?”暖冰得寸進尺地繼續說。
真田弦一郎愣了一秒鐘,“是!”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我現在是隱形人,我沒有看見你,所以你也沒有看見我,對吧?”暖冰繼續得寸進尺。
“……”他就知道,這貨會這樣說!總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
“好的,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暖冰順手壓壓自己的帽子,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奸計得逞!
嘛,其實師弟也挺好說話的吶~
真田弦一郎的臉本來都很黑了,現在就黑了。從小到大,自己就是拿這個不正經的師兄沒轍!
至於旁人嘛,則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震驚之餘還有就是黑線。副部長,你師兄這人也太不正常了吧?
“喲,誰是隱形人啊?”天籟般的聲音在暖冰背後響起,明明是那麼的溫柔,在暖冰聽來卻是是那麼的毛骨悚然。
暖冰頭皮發麻,訥訥的轉過頭,一臉訕笑:“哈哈,好久不見啊小柿子~”
幸村精市笑得花枝亂顫,身後的黑百合開了一大片,周圍的人紛紛退避三舍,“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小暖兒,你說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呢?”
“不要叫我小暖兒啦!”暖冰瞬間炸毛,漲紅著一張臉——當然是被氣的了。嗚嗚~小柿子明明以前是那麼的可愛,現在長大怎麼越來越沒有禮貌了~“要有禮貌,要叫我叔叔、叔叔啦!不許沒大沒小!”
一句話戳中了幸村精市的心臟,他無懈可擊的笑容有了絲絲裂痕,身後的黑百合大片大片的凋謝。
“叔叔?!”不知情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咳咳!”真田弦一郎故意咳了兩聲,不自在地壓壓頭上的帽子,示意眾人要矜持,同時也向他們解釋道,“師兄的姐姐嫁給了精市的叔叔。”
“哦~”眾人呆呆的點點頭,表情各異:有震驚的,有看好戲的,有恐懼的……
“小柿子我錯了……”暖冰抿了抿嘴,抬起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讓人聯想到被人拋棄的小狗,天見尤憐,“吶,小柿子不要再笑了好不好……”嗚嗚~小柿子笑得好恐怖~
聽了暖冰的話後,幸村精市笑得更加燦爛了,“沒有啊,小暖兒沒有錯啊,做得很好啊~”
暖冰現在真的想找一根麵條上吊死了,天知道她心裡有多慘痛:“小柿子我錯了我不應該留下一封信就離家出走的……”其實我因該直接離家出走!
幸村精市笑得花枝亂顫,同她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那麼久,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呢?伸出手拍拍暖冰頭上的帽子,“吶,小暖兒現在心裡一定在想‘其實我因該直接離家出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