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紳士,那個玩意兒可是響了很久了,若是你不直接,上面若是怪罪下來,嚴重一點兒的,你這個軍銜可是要降一級了羅……”
“軍銜是什麼玩兒意,你吃的嗎?”軍區後防御部部長——紳畢。金,也就是梅的爺爺,對著自己的老戰友施利克就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屑地轉過了頭,“老紳士我可是將我的乖孫女放在首位的,既然乖孫女拜託到了,就讓老子的軍銜降降又能如何了。更何況,最近,帝國高層的那群傢伙可是越來越囂張了,就連溫斯特那個老頭也背了那麼多年的黑禍……”
“喂喂,老紳士,這藥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啊,在你那乖孫女的眼中,溫斯特那老頭可是在敵對的那一方,現在還沒有到我們出場的時候,年輕人該怎麼折騰就讓他們怎麼折騰吧……”
施利克說著,一手卻是趁著老紳士沒有注意,偷偷地將手伸到了桌上放著的那壺茶上。誰知,還沒有碰著就爪子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一抬頭果然對上了老紳士怒瞪的雙眼,不由得嘟嚷道,“真小氣。”
“我小氣,”老紳士被氣著個不行了,兩條白眉毛都豎了起來了,“你這個混喝騙吃的臭老頭,自己的家好好放著那不回,偏偏吃我的住我的,看著你孤家寡人又是我的老戰友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你現在連我乖孫女特意送過了東西都想指/染?”
“別說得這麼好聽,你叫人家乖孫女,人家還未承認呢。寶貝著不喝,還是浪費了,就讓我老頭子來幫你消滅了吧……”話沒說完,竟然就眼疾手快地鑽著個空間,將整壺茶奪到了手裡,只聽‘咕嚕咕嚕’地好一陣牛飲,竟然就在老紳士的反應不及中喝了個精光。最終竟然還嘮叨了著說,“這茶卻是是好喝了,但就這麼點兒,喝著一點也不解渴……”
‘砰’地一聲,老紳士終於聽到了自己的腦子裡有那麼的一根筋斷裂了,額上的青筋突突而起,看著施利克的那副欠揍的模樣,心痛看著那壺茶水的殘渣,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自己身體的不靈便,在桌底下往著施利克的方向就是狠狠地一腳。
“嗷——”
就在這時,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窗簾無風自動地閃動了一下,一個人影悄聲地閃了出去。卻是不知道,那一頭亮眼的金髮早已被燈光的折線給出賣了。
“喂,老紳士,這麼快就讓那個孩子知道了這麼多,好麼?”
“沒什麼好與不好的,說我殘忍也罷,這個家族始終是由那個孩子去繼承的,而且他姐姐也……現在,心裡隱隱地有個底,希望在將來的某一日能就他的一命,那個孩子,畢竟太過莽撞了……”
“但有一句話你說錯了吧,老紳士,對帝國的那些高層,我們可不是還沒有到出場的時候,而是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吧……”
就在這麼的一瞬間,空氣變得十分之靜默,似是有些什麼東西已經悄然地扼著了自己的咽喉,呼吸,開始困難了起來。良久良久,才聽到了老紳士笑道說,“施利克,這將來的事,誰知道呢……”
不知道啊,但老紳士,你的笑聲怎麼聽都是無奈地苦笑呢。施利克默默地垂下了眼簾,嘴角不禁覺得僵硬無比,連扯出這麼常規性的一笑都難以做到了。
忽然,一個陌生的光腦號接通了貓子的私人光腦了,眉頭不禁一皺,看了看另一個光屏上梅與尾鷹他們現在的位置,就在這緊要的時候是誰要找我?想了想,貓子還是冒著計劃被發現的險接通了這個光腦號,“你是……”
“別管我是誰?我姐姐呢,我姐姐現在在哪裡?”
貓子一怔,看著一下子出現在光屏之上的暴躁少年,這種說話的語氣還有那頭時曾相識的耀眼的金髮,腦海不覺閃出一個模糊的畫面,難道……
“你是南柯?梅的……弟弟?”
“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