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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女子布衣淡汝,眉目中卻透出一股清雅脫俗的氣韻。使崔護甚感驚訝。他再次說明來意,少女明眸凝視,覺得來者並無惡意,就殷勤地將他引入草堂落坐,自往廚下張羅茶水。

女子捧茶給他喝,他禮貌地接過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故作鎮定地表明自己的姓氏和鄉里,接著又十分客氣地叩問少女的姓氏及家人。少女似乎不願多提這些,只是淡淡地說:“小字阿蓴,隨父親蟄居在此。”並不提及姓氏和家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崔護自然也就不便多問了。

後來兩人說話聊天,相談甚歡。崔護對女子有意,但想著自已如今未名未祿,實在是沒有資格說什麼。

眼看著太陽已經偏入西邊的山坳,崔護只好起身,懇切地道謝後,戀戀不捨地向女子辭別。女子把他送出院門,倚在柴扉上默默地目送著崔護漸漸走遠。崔護也不時地回過頭來張望。

時光如流,朝思暮想間,嘴邊喃喃念著的總是阿蓴這個名字,心裡浮現的,也是那桃花一般絕美的明豔容顏。轉眼到了第二年春天,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晴日,崔護望著城中綻開地桃花不由地觸景生情,回憶起去年春天的城南舊事,又想到自已於今早已中第,便想去找尋那個女孩,一路上花開如舊,瑞氣依然宜人,但這一些景物都已喚不起崔護的興致,他心中只有那片燦燦地桃花中的伊人。尋尋覓覓,終於讓他找到了去年那幢茅舍,但見一切如故,好象那一次春日豔遇就是發生在昨天。走近院落,裡面寂靜無聲。他隔著竹籬高呼道:“小生踏春路過,想求些水喝!”他重複著去年地語言,期盼著去年地那幕再次上演。

許久都不見少女出來開門,他只得直呼名字,喚了幾聲:“阿蓴!阿蓴!”除了些許微弱的迴音外,並無應答之聲。頓時,崔護覺得如一瓢冷水澆頭,火熱地心涼了大半。推開柴門,枯坐在院中桃花樹下繽紛的花瓣落了他一衣襟,仍不見少女歸來。又是夕陽西斜的時候了,他訕訕地從窗欞中取出筆墨,悵然地在房門上寫下七絕一首,這就是開頭提到的那首“題都城南莊”。

片刻之後,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漢,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淚眼模糊中,上下打量著崔護問道:“你是崔護吧?”

對老漢知道自己的名姓,崔護有些訝異,他點頭稱:“晚生是崔護。”老漢一聽,悲從中來,哭著說:“你殺了我的女兒啊!”崔護驚詫莫名,急忙詢問:“敢請老丈說明原委!”

老漢涕淚橫流,硬嚥地述說道:“愛女阿蓴,年方十八,知書達禮,待字閨中,自從去年清明見了你,日夜牽腸掛肚,只說你若有情,必定再度來訪。她等過了一天又一天,春去秋來,總不見你的蹤影,她朝思暮想,恍然若失。最後竟抑鬱而死。

關於桃花女和崔護的故事,後人還寫過詞。

憶王孫

重來我亦為行人;長忘曾經過此門。去歲相思見在身;那年春;除卻花開不是真。

我想起這些故事,問百媚道,是崔護親自過來的嗎?

沒有,託的唐朝分院,分院技術不行,幫不了忙,請求總部援助。

我說好,百媚笑道,呵呵,小涵你等於是去婆家,唐朝那房子,是你唐朝的前世和黑少成親的房子,去看看吧,在那邊呆久一點。

我告訴黑少這個事情時,那個傻瓜,一直在笑呢。

我說好,笑著望向黑少。他沒有說什麼,衝我笑笑。

第一百三二章 桃花女與崔護

(一百三十二)

崔護是唐德宗時代,與唐玄宗差了五十多年,唐朝已經皇帝都換了三四個了,但是江采蘋一直是鬼身,所以那麼多年來一直是她在打理著唐朝分院。

我和黑少到了唐分院時,她出來迎我們。

依然如五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