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你受委屈了,現在哥就幫你們把他們一家子給趕走。”
孟長安說著,對手下的幾個兄弟打了個手勢,立刻就有幾個大兵上前把賴在房門口的王月等人給拉開。
“這是老孃的家,你們算個什麼東西,我要告你們!放開我,你麻痺的臭小子!”
王月叫囂起來,長長的指甲抓破了那年輕人的臉,頓時就把他給惹怒了,也不在乎這是個老大媽,十分不客氣的將人抓了出來。
而沈偉不用人抓,就直接走了出來,看著安素,眼色複雜,深深的嘆了口氣,對著她說道,“素素啊,是爸爸對不起你,這房子,你想要就拿回去吧,我們不會和你爭的。”
孟長安是孟廠長的兒子,沈偉現在還在廠裡上班,可不能得罪了這位太子爺。
居委會的人還有當兵的人出面了,今天他們是不搬也得搬。
他不像王月這個女人,能夠不要臉的大吵大鬧,身為一個男人,他還是要面子的。
安素冷淡的看著他,曾經這個男人她是真的當成父親一樣尊敬的,哪怕王月對她不好,可是這個男人也會偶爾給她帶一些好吃的回來,讓她偷偷的吃,不要被王月給發現了。
即便是重生後回來,她怨的也只是王月一個人而已。
怨她這個做母親的對自己的壓榨和忽視,卻對沈偉沒有什麼恨意。
可是那天,王月想要掐死她的死後,這個看上去老實的男人卻是無動於衷,更是寒了她的心。
“那些傢俱我都不會要,你們的錢也不用留著,現在店鋪和我家的房子我都要收回來,三伯,你們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再有什麼聯絡了。”
沈偉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幾歲。
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這房子的事情,他還是樂意疼一下安素的。
可是安素的優秀和自己兒子的不成器相比,他也和王月一樣心有不滿,所以慢慢的,從最初的愧疚與疼愛,變成了現在這樣的不聞不問。
沈偉看著自己居住了十幾年的家,輕嘆了口氣。
果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不是你的,怎麼強求都是求不來的。
孟長安這些當兵的一個個杵在這兒人高馬大,看著王月他們願意搬走,還特意過來幫了一把手,就是為了早點把這房子給騰出來。
王月眼見再怎麼鬧都沒了挽回的餘地,這房子畢竟不是他們的,還是要還給沈安素,所以乾脆直接拉走了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連個碗都沒有給她留下。
甚至就連她之前住在雜貨間裡面的那架鐵床也都被拆走了。
拉著一大堆的東西,王月他們浩浩蕩蕩的搬進了臨時租到的房子,一個月一百塊的房租可是心疼死她了,而且這房子還只有一個大間,三四十平米的樣子,也就意味著,他們一家三口,要擠在這麼大點的地方了。
沈安強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自從知道安素的身世之後,他才知道,這房子原來並不是他們家的,說的是他們家養育了安素十幾年,可實際上,他們也用了安素家的東西才有了現在的好日子。
而那天,他更是親眼看到母親想要掐死安素的那一幕,讓他一直覺得很不舒服。
所以,他看見安素的時候也是有些莫名的心虛。
沈家拉走所有的東西,空蕩蕩的屋子裡面就只剩下了一些王月他們不要的垃圾。
安素沉默的將房子重新打掃了一遍,孟長安看著這空蕩蕩的地方,又看著沉默的小丫頭,也覺得她有幾分可憐,有些心軟道,“這屋子暫時沒法住,要不你先去我們家住幾天,等傢俱都買了再回來住吧。”
不過孟長安話說的是這樣,可實際上也知道,以安素現在的狀況,怎麼可能會有多餘的錢去買傢俱之內的,甚至連下學期的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