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是這樣的,打從你第一次帶著畫到我們藝廊來,到現在已經快三年的時間了,我是想跟你更進一步的……”
“如果你們藝廊不想繼續賣我的畫,就請直說,我一點都無所謂。”
“不是這樣的,相先生,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可不可以去拜訪你?”
“該死!”
相濯怏再也忍受不住頭痛的咒罵出口。
“相先生?”安裴若因他這聲咒罵而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快速地說了一個地址,“你來之前,順便幫我買個頭痛藥過來。”說完後,他馬上將電話結束通話。
安裴若拿著電話愣了有一分鐘之久,然後才將話筒掛上。
他剛剛說的是哪裡?好像是新店?只是是新店的哪裡,她根本沒聽清楚。
還有他叫她買頭痛藥,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難過。他生病了嗎?
“秋薇,我出去一下,有什麼事就打我的手機。”安裴若拿起他的資料放進公事包裡,交代助理一聲後就急忙出去。
她先去藥房買了止痛藥,然後開著車往新店去,到了新店後再打了通電話給他,問清楚確切的住址。
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