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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事。

很久之後,每每張銘雅回憶起那日的情形。仍然記憶猶新,要不是當時她衝動錯誤地下定論,可能就不會給她的未來埋下最痛苦的炸彈,更不會使她和汪興南兩人有數不清的糾纏恩怨,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會因為這樣傷害一個她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大概這就是註定的,是她與汪興南的命,規定兩人只可以生存在怨恨的陰霾裡。

昏暗的房間內充斥著一陣窒息般的沉寂,僅有一束微弱的光線在天窗閃爍。張銘雅低頭,收斂呼吸好像一隻驚懼的小兔靜靜地等著捕獵者最終的決定。枼再次走出幽黑的空間,犀利的雙眼在輕輕略過眼前的張銘雅後,旋即開口道:“冰狐,我想你此刻一定非常好奇,非常想弄清我為何要你有意接近汪興南,卻還派禿鷲及時替你擺脫困境?”

聞言,張銘雅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你是要透過我對汪興南實施欲取姑予的計劃。”原來,所有都處於他的計劃之中,她就感覺奇怪無緣無故的禿鷲為何會忽然來到君臨上朝,讓她有機會逃脫。

“不愧是個伶俐的丫頭”枼緩緩地靠近,“我明白你長期以來都非常想擺脫這個地方,擺脫暗部的監控,你不是一直都想有最平凡輕鬆的人生麼?我打算和你私下做一筆交易。完成任務後,冰狐將立刻在這個地球上完全消失,代替它的只會是一個無人知曉的張銘雅!”接著笑道,“如何?這樣的交易於你來說應該非常具有誘惑力吧。”

“你要我做什麼?”她的雙眸中劃過一記不易察覺的亮光,她熬了多久才遇到如此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時刻,她是怎麼都不願意放掉任何一個能夠與這個鬼地方擺脫瓜葛的機會的。

十多年來,她每時每刻都盼望重獲自由,再也不用為了無休無止的行動而屢次出賣自己的內心,一直活在渾渾噩噩的黑暗中。而她想要的只不過是簡單的人生。

“我命令你陪在汪興南的身旁,做他的情人,哪怕是獻出你最寶貴的貞潔。”她的雙眸劃過一絲驚懼,“我命令你隨時跟我報告汪興南的所作所為,同時順利竊取情報。”

“憑什麼啊?”話剛說出口,她就意識到她提出了一個不知多愚昧的疑問,在這個地方他們向來是無資格反對頭領的決定,能做的僅僅是聽從頭領的命令做事而已,“抱歉。”

枼笑了笑,“先彆著急,不用多久自然你會明白為什麼了,少年人處事必須有耐性才行的。”突然好像又記起什麼一樣說道,“冰狐,你還沒向我保證,你可以做到麼?”

張銘雅遲疑了一會兒,靜默著點一下頭。她必須承認自己是一個非常自私的女人,然而她別無他法,要擺脫此地這是自己僅有的機會。事到如今,她依然堅信在這個社會里唯獨自由的身體才是自己最想要獲取的,為了自由她會不惜放棄所有做為代價!

聽到了他期望的回答後,枼才展現出一個得意的笑臉,“你接下來的身份我已經派人安排了,一會兒就會有人來通知你。總之,所有事必須要萬分警惕,我會派禿鷲他們背後全權配合你,你不用擔心。”

“明白了,枼。沒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看他點了一下頭,張銘雅才轉身關上了房間的門。

走過旋梯下花園風格的綠色長廊時,她意外地居然看到了禿鷲。他正斜靠在白磚築造的牆面上,細細地打量著自己。張銘雅假裝無視地幾度想和他擦肩走過。在四人當中,自幼最愛找她麻煩的就是禿鷲。總愛挑她的毛病,因此她向來對這個人都是迴避的姿態,儘量避免惹到他。

突然,腕關節傳來一股蠻力拉扯的劇痛,未及她意識到什麼,她就被他恨恨地使勁一推,牢牢地靠在了白牆上。彷彿肉夾饃似的被牢牢地擠在牆壁同他中間,身子和他毫無間隙地緊貼在一塊兒。

他的嗓音非常曖昧地在耳際響起來:“怎樣,你就這麼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