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武將分立兩旁。
軍士飛報,說:“報大將軍,外面有一員女將討戰,請令定奪。”
“嗯,此女將生的什麼模樣?”
尼瑪,打仗還要先問對方的模樣,軍士聽了一愣,在場的諸將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家的大將軍為何有此一問?
“報大將軍,此員女戰將面色稍黑一些,不過,甚是俏麗。”
“嗯,這就對了。雄闊海,你過來一下。”
雄闊海不知大將軍陸暢是什麼意思,既然讓他過去,那就過去唄。於是,雄闊海來到陸暢身邊。
“老雄,給你找個媳婦。此女名叫黑氏,是孟海公的二夫人。雖然面色黑一點,卻是個地道的美人,與你正好般配。擒下黑氏直接到後帳將她辦了,生米做成熟飯,呵呵,今後她就是你媳婦了。”
“嘿嘿,黑夫人,挺好。我這就去將她捉來。”
“慢著,此女善使流星錘,不摸情況的一定會吃虧的。你要如此這般,方能將之擒獲,明白?”
“明白了,謝謝大將軍指點,末將去去就來。”
雄闊海來至陣前,果然看見一員女將,隨即大叫道:“兀那女子,你是來尋老公麼?”
黑夫人聞聽大恐,喝道:“唗!油嘴的匹夫,看俺手中的寶刀如何切下你的腦袋。”
說罷,雙刀並起,直取雄闊海。
雄闊海自不會用足了力氣,假意與之周旋,與黑氏大戰三十餘合。
那黑氏見戰不下雄闊海,回馬便走。
雄闊海嚷道:““正好與你玩耍,娘子,還沒玩夠為何就走呢?再耍耍唄。”
雄闊海一邊喊一邊打馬追趕,漸漸地追近了。
雄闊海油嘴滑舌,黑氏心裡氣急,看看對方追近了,黑氏取出流星錘,回身一錘打來。
老兄沒那多壞道道,都是陸暢教的。雄闊海也早就從陸暢那裡知道了黑氏的底細,心道,果然如此。
雄闊海將熟銅棍一掃,那錘索就纏在槍上,用力一扯,就將黑氏提過馬來。
對方一哨人馬見自家女將被擒,呼啦一下子跑得精光。
雄闊海也不追趕,打馬回營而去。
事先陸暢已經告知,擒下女將即可回帳內將此女辦了,哦,就是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所以,雄闊海讓軍士報知大將軍得勝歸來,自己則先回營帳辦好事。
雄闊海進了營帳內,把黑氏往床榻上一丟,說道:“娘子,今個咱倆成親。”
黑夫人大怒,從床上一下子蹦起來,照雄闊海面門就打。
雄闊海自不會讓她打到,伸手擒下黑夫人,罵道:“你這賊婆娘,為何要打我?豈不壞了為夫的體面!”
黑夫人罵道:“你這油嘴的匹夫,把老孃當什麼人看待?奴家也是主子的愛姬,雖然不幸,被你擒了,要殺就殺,何出此無禮之言羞辱?”
“嘿嘿,還什麼愛妾?那是以前,如今你已經是我的人,還是乖乖從了吧。那個孟海公一條小蚯蚓能讓你小娘子快活嗎?”
“呸,我老孃是有丈夫的。你不要差了念頭,好好送我出營去。若說這件事,老孃斷斷不從。你若要動手,老孃也是不怕人的。”
“我雄闊海就是山中老虎,也要捉他回來。何況你這小小女娘,怕你怎麼?”
說罷,趁勢趕上前來。
那黑氏想要反抗,伸手推扯雄闊海,她那裡是雄闊海的對手。那黑氏被雄闊海拿住,竟往床上一丟,趁勢壓在身上。
黑氏將拳亂打,雄闊海一手將黑氏擒住就像是抓一隻小雞一般,一手解她衣裙,不一會兒脫得光光。黑氏將身子亂扭,終是力小,那裡躲得過去?她還想掙扎來著,卻不想雄闊海的鐵棒子已經進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