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順勢抓住她的手肘,將她往走廊中間拽了把,把掛在欄杆上的人拽了下來。
兩人你推我拉地走遠了。
徐井年:&ldo;……&rdo;
徐井年:&ldo;???&rdo;
你們中年人,真的是,神經病啊!!!!!
第24章 我說
兩人走後, 徐井年只能一個個對好奇的同學重複:薄老師住我家隔壁,和我姐認識……對沒關係, 有關係也是純潔的鄰裡關係, 遠親不如近鄰。
看著一張張安心離去的臉,他慶幸沒人發現中間的漏洞:且不說整體法練習卷子大部隊只做到第八張, 今天如果真有測試考, 薄一昭怎麼可能不把卷子直接提前帶到教室來?
而此時,徐酒歲和他們親愛的老師已經走遠。
徐酒歲一路低著頭無言, 不是因為她說不出話來,只是她實在不想搭理身後跟著她, 一隻手還強勢拽著她手肘的男人‐‐
這個人, 害她變成了哭包。
其實她挺堅強的, 要她說自己以前簡直北極冰山美人本冰了……卻不知道為什麼,一遇見薄一昭,北極冰山美人的冰山化了, 變成了北冰洋美人。
他又不是小太陽。
撐死了陰惻惻的月亮……
還他媽愣是把北極冰山照化了。
說好的她肆意撒歡,泡男神, 日政教處主任,騎在他脖子上讓他誇獎自己的紋身,再瀟灑的來, 瀟灑的走……
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的?
哭腫眼睛這種事,別說二十五歲,她五歲的時候都沒幹過。
&ldo;……&rdo;
徐酒歲覺得自己頭都要愁禿了。
她低著頭裝啞巴,誓死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 因為她知道,她身後的魔鬼並不會就此放過她‐‐
畢竟這個魔鬼最喜歡的事就是不顧禿頭女孩的悲傷,凡事都像個死直男似的刨根問底。
……………………最騷的是問完從來不給解決,就好像他把人往死裡逼問只是單純好奇而已。
兩人下樓的時候,徐酒歲看不清,一步步走得很慢,男人乾脆走到她身邊半架住她往下挪。
一邊挪,徐酒歲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在耳尖上方響起:&ldo;又哭什麼?&rdo;
徐酒歲:&ldo;……&rdo;
你看,你看!來了吧!
薄一昭沒得到回答,低頭一看旁邊的人低著頭,下巴都快埋進自己的胸裡了,一副鴕鳥的自閉模樣,那雙眼睛又紅又腫,只剩一條縫,也不知道她到底睜開眼睛了沒有。
思及此,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肘:&ldo;小啞巴?&rdo;
說誰小啞巴?
徐酒歲驚怒地轉過頭看他,那張腫成豬頭的臉一下子不打馬賽克地映入眼中,薄一昭都愣了下,然後覺得她這樣有點像蠟筆小新。
薄一昭成功地把自己逗樂了。
輕輕嗤笑一聲,那笑裡面的無語讓徐酒歲很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站在樓梯中央,她惱羞成怒又伸手去推他,但是身邊那人像座燈塔似的紋絲不動,甚至還有閒伸手捉住她另外一邊手腕:&ldo;樓梯上,鬧什麼,摔下去不怕摔斷脖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