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我見到葉媚,便覺得十分親切,所以才會毫無拘束,甚至情不自禁地要將心中的一些話吐出來,甚至連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自太守府回村之後,心裡抹不去的始終是你的影子,當我從根口中救下長孫敬武和管家的時候,因此便想到若能到邯鄲來,那與你相見的機會便多了,可是到了邯鄲,我的心裡更不踏實,我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連現在想向葉媚說出心中的話都不知從哪兒說起。”微微一頓,扭頭望了元葉媚一眼。苦澀地笑了笑道:“我是不是很笨?”
元葉媚也微微愣了一愣,有些感動地問道:“你到邯鄲城來真的只是為了能多見我幾面?”
“唯天可表,蔡風若有半句謊言,便叫我再受三刀。”蔡風神色一正,豎起左手沉聲道。
“你為何要發誓呢?”元葉媚伸手按住蔡風的口,可是想著卻又收了回去,只好低想道,心中卻是一陣感動,眼神似十般柔和得讓蔡風感到心醉。
蔡風苦笑道:“那叫我如何才能解釋呢?何況只要我心誠,說的是實話,誓言對我並不起任何作用。”
“你真是一個怪人,我從來都未見過你這般讓人難測度的人。”元葉媚倏然溫柔地道。 “聽你這麼說,我不知道應是高興還是應該悲哀。”蔡風愣了愣道。
“人說旁觀者清,連我也看不出是好是壞,不過我看你應該不是普通獵人家的兒子,對嗎?”元葉媚依然很溫柔地問道。
‘’何以見得?“蔡風移了移身子,使身子坐正一些含笑著問道。元葉媚那清澈的眸子似罩上了一幕淡淡的煙雲,專注而無畏地望著蔡風的眼睛,朱唇輕啟道:”我不說你的武功如何,單憑你的談吐,便絕對不會是普通獵人所能具備的,難道你還不承認?“
“哦,是嗎?能得葉媚的讚許我真的是很高興。”蔡風滿面歡喜地道。元葉媚蛾眉微收,突然改換話題問道:“你和我兩位表哥很熟嗎?”
“你是說回祿、田福兩人?”蔡風反問道。
“不是他們還有誰!”元葉媚白了蔡風一眼,微嗔道,似是怪蔡風的明知故問。蔡風有些得意地笑道:“我和他們自然是好朋友了,熟得不能再熟了,怎麼,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他們怎可以把人家的名字隨便說給一個陌生人呢?“元葉媚有些不詫地道。蔡風啞然失笑道:”’沒有這麼嚴重吧,不過,這你不能怪他們,是他們拗不過我高壓政策,終於招供了,可是,我知道了葉媚的名字也並沒有什麼不好哇,這樣叫起來多順心,多文雅,更何況作的名字這麼好聽。“
“你不覺得這樣直呼其名是一種不敬嗎?”元葉媚似真似假地認真道。
蔡風一呆,瀟灑地聳肩,淡淡地道:“我不認為直呼其名是一種不敬,人的名取出來便是為了讓人叫的。若說身份有別,我蔡風無話可說,不過,我卻並不是一個習慣講求身份的人,如果葉媚不喜歡我叫你的名字,我可以叫你仙女、菩薩也無不可,葉媚認為如何呢?。
元葉媚呆了一呆,無可奈何地望了蔡風一眼。淡然道:“你願意如何叫便如何叫吧,嘴長在你的身上,我也無法阻上你的思想,便是堵住了你的口,也堵不住你的思想。”
‘葉媚說的極是,我看葉媚對我們漢人的文化已學得非常好了、“蔡風有些得意而歡喜地道。
“孝文皇帝不是大力提倡我們的族人向漢人學習文化嗎?我自小生在這種環境中,自然更要學習漢人的文化了,別忘了,我叔祖爺爺當年是支援孝文皇帝的,因此,我家無論男女。都在學習漢文化。”元葉媚解釋道。 “難怪,葉媚的語意會如此深沉。”蔡風恍然道,心中也不免有一絲歡暢,暗忖:“我們漢人至少還有讓人敬慕的文化。”
“不過,我看你對漢文化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