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衣,但卻是敵人的鮮血多,他和另外三位兄弟都有些疲憊之感。
“沒事的!”無名三十四自信地一笑,拍了拍三子的肩膀道。
“可是你體內……。
“我知道該怎麼做!”無名三十四不由分說地打斷三子的話,更自他的懷中將鐵板拿了過來,長身而起。
“童山陪你一起去!”那名未受話傷的漢子也挺身而起道。
無名三十四望了量山一眼,灑然一笑,道:“好吧,你小心了!”說完便若一溜煙般向南天門撲去。
“嗖嗖……”箭雨如蝗而出,當中自然失有三子的幾張毒弩之箭。
無名三十四和那名葛家莊高手卻奔掠於其中。
無名三十四根本毫不驚慌,亂箭甚至對他的速度都沒有半點影響,那塊鐵板猶如一塊巨盾旋開,四射的勁氣竟然將來自南天門的箭雨盡數檔下。
“噹噹……”一連串暴響若雨打芭蕉之聲,更若急弦嘈嘈之聲。
無名三十四瞬息掠過五丈,身法快加鬼魅,那些守在南天門的箭手似乎有些慌了手腳,上弦之箭射出來竟有些笨拙。
無名三十四一聲長嘯,身子旋轉成一道陀螺如龍捲風掠過,捲縮之間,在身體周圍形成一股螺旋氣團,那些飛過來的勁箭無條件地被蕩向一邊,根本無法傷他分毫。
箭雖利,但抵不過那牽引排斥的勁氣,無名三十四的厲害,連跟在他身後的童山都有些訝然、殺過十八盤之後,無名三十四依然沒有呈現疲勞之態,仍有如此猛烈的攻勢,的確讓人無法理解,這或許就是無名三十六將的特別之處吧,他們似乎都有發揮不盡的潛力,更有一股永不後退的狠勁。
南天門雄奇至極,透過南天門仰視那湛藍的天空,猶如一幕無暇的翡玉,點點白雲如魚鱗般泛在不著邊際的天空上,自有一種清閒恬靜的韻味。
無名三十四飛臨南天門之時,對方的第六輪勁箭猶未發出,他的動作的確快若驚電。
無名三十四的軀體升上半空,那塊鐵板若一片散雲般族飛而出,銳嘯之聲刺耳至極。
“嘣……呀……”弓弦嘣斷聲,慘叫之聲,在血花飛濺之時,一切都遠離了這種虛幻的夢境,變得殘酷起來。
山青,林茂,猿啼虎嘯,是那般遙遠,遙遠得似是一種虛無,因為現實總是殘酷的,更沒有半點仁慈和人情可講,對待敵人永遠就只有一個字——殺!
那塊鐵板以一種極為玄奧的角度又回到了無名三十四手中,而這正是無名三十四出劍之時。
在夕陽之下,劍泛鱗光,如一層淡淡的輝潤破碎了寧靜而單調的虛空。
浪,層層地泛在不著邊際的空間裡,怪異莫名得讓人有些心寒。
浪,並非浪,而是劍,無名三十四的劍!
“叮叮……”守候在南天門之內的人物,並沒有三子和無名三十四所想象有那麼多高手,對方只是一般的普痛好手,甚至很多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卒。無名三十四的殺來,猶如闖入羊群的猛虎。噬血的感覺幾乎讓他想瘋狂一回。
三子跨進南天門時,是在無名三十四割下敵人第九顆人頭之際,那兩名受了箭傷的葛家莊兄弟,依然狂野無倫,他們似乎終於找到了一種發洩的方法,雖然他們在功力和招式的靈活度上大打折扣,可對付這群小人物卻綽綽有餘。
這真是一群可憐的人!
無名三十四發現了蔡豔龍的存在,蔡豔龍的樣子的確很恐怖,猶如自魔窟中躥出的大魔王,渾身浴血,臉上也濺滿了鮮血,可是他似乎並沒有時間去擦拭,在他的衣衫上不僅僅沾滿了鮮血,還有白白的腦漿。
十九年未曾開過殺戒的蔡豔龍,今日竟瘋狂了一回,望著他那殺意瘋狂的軀體,無名三十四竟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