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風?……”哈鳳在馬車之中看得一清二楚,禁不住驚撥出聲,她的確很擔心蔡風,畢竟蔡風是她喜歡的男人,而且為她而力戰且受傷。
“葉虛,你卑鄙,竟然施展出車輪戰術,即使贏了也不光彩,若有本事,你讓他養好傷,再打不遲!”哈鳳情急,什麼也顧不了亂嚷起來。
葉虛一頓,轉身向哈鳳怒視一眼,殺機卻收斂了不少。他本是心高氣傲之人,蔡風被譽為中原第一年輕高手,而他更自信惟有自己才配稱為天下第一年輕高手,自視甚高的人,往往會心高氣傲,他們面對自認為可做為對手的人,絕不想以不擇手段之法去對付,而要以征服的手段臣服對手,也只有從征服中得到的快感才是那般真實而又讓人心動。
蔡風與他相鬥,是在身受重傷、元氣大損之時,這是不可否認的,即使這樣殺死了蔡風也是毫沒樂趣。何況,又有美人兒言語相激,更增了他要臣服蔡風之心。
“哼,以你今日之罪,已經當死,但本公子知道此刻殺了你,你心中一定不服,再說這樣做也不併是本公子的作風,因此,本公子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到時候,本公子要你輸得心服口服,死得無怨無悔!”葉虛狠聲道。
蔡風以手撐地,半跪於地,咳出幾口鮮血,冷眼望向葉虛,目光之中充滿了嘲弄之意,有些氣喘地道:“你會後悔的!”
“本公子做事從來都不會後悔,別以為憑你現在的武功就可以天下無故了,待你傷好之後,我仍要讓你敗得很慘!”葉虛不屑地道。
蔡風笑了,笑得十分輕鬆,十分自在,雙目之中更有一種狂熱的自信在燃燒,只要給他機會,他就一定會好好把握。
“你說吧,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蔡風冷然道。
“二月驚蟄,在泰山玉皇頂!”葉虛望了蔡風一眼,淡漠地道。
“好,二月驚蟄,泰山玉皇頂,不見不散!”蔡風斬釘截鐵地道。
“如果那一天你沒有到,她就會成為犧牲品!葉虛向哈鳳一指,殺氣騰騰地道。
哈鳳一驚,嚇得向馬車中縮了縮,駭然道:“你敢傷我,父皇絕不會饒你!‘’哈哈哈……我葉虛向來說到做到,還從來都沒有不敢惹的人,即使是爾朱家族、叔孫家族和劉家,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群小角色而已,又豈怕你一個小小的高車國?‘葉虛狂笑道。
‘我們之間的決鬥關哈姑娘什麼事?’蔡風冷問道。
‘我們之間的恩怨本就因她而起,自然需要她承擔。總之,在這期間,我會保證她完好無損,但驚蟄一過,你若敗了,她就是我的;反之她便由你帶走。如果你遲到一個時辰,那就等著收她的屍!’葉虛冷硬地道。
蔡風望了哈鳳一眼,面對著哈鳳那驚悚的眼神,心中一陣憐惜,更湧起了無限豪情,朗聲道:“即使是死,我也會在那一天讓人將我的屍體抬上玉皇頂,希望你遵守諾言!‘’好,今日之事到此為上,就此別過,不送了!‘葉虛冷冷地道。
蔡風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慘然一笑,再向哈鳳望了一眼,這才拖著沉重的步子瞞珊而去。
葉虛望了望那沾血的描金玉扇,心中極為不快,但蔡風那蹣跚的樣子卻使他傲氣更甚,心道:“什麼中原第一年輕高手,我葉虛一定要成為天下間第一年輕高手,甚至第一高手!‘想著那美好的未來,葉虛禁不住有些興奮。
唐豔的話卻打斷了葉虛的思路。
‘葉公子,看,那帶走叔孫怒雷的人,一定是從這樹頂掠走的!’葉虛一驚,卻發現唐豔若一隻紙鳶般立在一棵松樹上,他飛身掠起,只見松樹之頂那蓬鬆的雪面之上留著一個細小的腳印。
‘是個女人,對,一定是自樹頂掠走的!’葉虛也斷言道。
唐豔一顫,腳下一滑,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