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拉不久,可是這些野狗又怎會如此齊心將屎尿拉到陷阱之中,而它們卻不掉進去?看來野狗的確有些問題了!”
金老大雖然是個粗人,但被人點到這分上,卻還是能夠醒悟過來。
“野狗雖然不蠢,但卻並不懂得設陷阱害人,只有人才懂得害人,如果這陷阱中的東西是蔡風所布,那這些野狗就一定有問題了。”普其認真地道。
“一直以來 我就覺得這些野狗不對勁,可讓人有些無法解釋的卻是野狗群不比家狗,絕難訓服,如果不是家狗,又怎會聽人指揮?”通天上人滿臉疑惑地反問道。
“這個就無法可猜了,傳說蔡風是個訓狗的高手,也許他真有方法控制這群野狗也說不定。” 普其思索著道。
“那就是說,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蔡風,還有這群野狗嘍?”祈公子目光向四周幽靜的樹林望了一眼,心頭有些微微發涼地問道。
“可以這麼說!”普其點點頭道。
“這可就有些麻煩了。”金老大不無擔心地道。
“沙瑪他們很快就會趕來,只要我們稍稍小心一些,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通天上人安慰道。
想到沙瑪,金老大和橋公子心頭便稍稍安定了一些,因為他們想不出一件連沙瑪也辦不好的事情。在國師府中,沙碼是從不輕易出手的人物,也幾乎是國師府的王牌人物。沙碼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某件事情就一定會成功,而且沙瑪所幹的全都是重要事情,在域外,沙瑪的名字比慈魔更早成為別人所說的話題,但他卻與慈魔一樣年輕。在西域的大草原上,最讓人心驚的年輕人物,就是慈魔與沙瑪。
牧民們將慈魔排在沙瑪之前,只是因為慈魔比沙瑪更得牧民的心,更在馬賊之中有著不可攀比的地位,而沙瑪只是一個殺手 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當然,在大草原上的年輕人當中,武功最好的要屬葉虛了。只不過,葉虛從來都未曾真正出手過,只是在王府之中才會有人知道葉虛的可怕之處,但葉虛的真正實力卻是沒有人能夠猜測到的,即使吐谷渾國王沙耶拉也無法知道葉虛的真實武功。在王宮中,甚至很多人對葉虛的武功來歷都不清楚,只知王宮之中有一個神秘莫測的絕世高手,而葉虛的武功正是這個人所授。
在國師府中,通天上人的身分已經不低,但他卻仍要對沙瑪極為恭敬。因為他自問不是沙瑪的對手,而沙瑪最懼的人卻是葉虛與那藏在宮中的神秘高手。
國師府所有高手之中,只有沙瑪與那神秘人物交過手,可是沙瑪只知道對方用掌,而以他的武功,卻敗在神秘人物的第三掌之下。沙瑪連那人三掌也接不了,這幾乎讓國師府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這是沙瑪親自說的,後來沙瑪還被葉虛訓了一頓。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去惹那神秘人物,也沒有人敢小看沙瑪,因為許多人連葉虛的兩掌都接不下,這也是沙瑪畏懼葉虛的原因。
不過,沙瑪從來都沒有與葉虛交過手,即使是葉虛想找沙瑪對練,沙瑪都推託了,因此沙瑪與葉虛的武功相差多少仍是個謎。其實,這並不影響沙瑪在所有人心目中形象,至少,金老大和祈公子便對沙瑪有信心。
“看來國師真的很看得起蔡風這小子。居然連沙瑪也能夠勞動!”金老大不忿地道。
“我們不能小看這個人,蔡風在江湖中的崛起可不是偶然。兩年前連破六韓拔陵這般高手也傷在他的手下,而刀疤三的武功也在當時首屈一指,絕不輸於沙瑪,可是後來還是被蔡風所擒,最可怕的乃是他單槍匹馬擊殺了莫折大提,這可是天下沒有幾個人能做到的事,而蔡風居然還能夠活得很好,可見其武功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任何輕視他的人只怕惟有含恨收場了!”通天上人的話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他XX的……”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