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怒,昌富極知趣地一揮手,便立刻有十餘人去搬石塊了。
這裡的地面似乎清掃得十分乾淨,除雜草和灌木之外,卻並無大的石塊,想找一塊稍大些的,都要退出十數大,那是個不大的亂山崗,大小石塊倒是極多。
凌通心中暗想:“要是自己能夠幫助他們的話,大概也只能利用這個機會了,可是那樣自己的行蹤就會暴露,如果只有自己一入,自然不會害怕,但身邊卻有蕭靈,可不能連累了他”是以只好打消去對付那些搬石塊之久的計劃。
良久,凌通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了。
也的確有些不對勁,連昌久高也感覺到了,因為那些手搬石塊的九一個都未曾回來,連半點聲息也沒有,就像是被這寒冷的冬夜給吃掉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那亂山崗之中有很多石塊,而且與這小木屋的距離只不過是十幾文遠,雖然是在黑夜之中,但那些人也不應該到這個時候還未回來呀。
昌久高扭頭望了望那黑沉沉吉塞家一般陰森的亂山崗,心頭禁不住微微發寒。過了這麼多時間,就是走上三五個來回也足夠了,可是這搬石塊的十餘人,竟然沒有一個回來,只憑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心象昌富吸了口涼氣,皺著眉頭低聲道:“總管,只怕情況有些不對。”
昌久高望了重剩下的二十餘名屬下,低聲吩咐道:“你帶幾名兄弟前去家看一下,小心一些。”
昌富J心頭也有些發毛,那十幾名兄弟都無聲無息地失蹤了,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呢?而他前去,又會是怎樣一種結果呢?但他根本不能猶豫,因為這是昌久高的命令!
昌富也是個極為小心的人,領著五人,向著亂山崗呼叫了幾聲,但聲音全都融入空蕩蕩的寒風之中,根本沒有人回應。
行過數文,亂山崗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生命的氣底。
凌通也感到大為奇怪,這十幾人無聲無息地失蹤了,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呢?難道是陳志攀他們的人?可這又有些想不通了,只是這黑漆漆的夜晚,便是凌通的眼力再好,也無法看清亂石崗的景況,但既然有人已經幫他出頭了,他自然樂得在樹上納底“喳——喳——”木屋突然門牆齊開,現出密密的一排箭孔。
昌久高還來不及呼叫勁箭已經怒射而出,密密麻麻,顯然是有備而發。
昌久高請人都並未帶來強弓硬管,也不知他們是從什麼地方追來,根本未曾備有助箭,但劍痴卻是裝備已久。
這突然而起的攻擊,又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中,昌久高的屬下雖然武功不弱,可事出倉促。也立刻有數人中箭而倒。
慘 之聲立刻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昌久高根本不知道木屋之中究竟有什麼安排,亦或有什麼樣的人物,因此不敢冒然闖入,於是只得退後、躲閃,他根本沒有更好的應敵之法。
昌富那頭也突然發出幾聲慘呼,跟著又是幾聲悶哼。
凌通報快便看見昌富驚惶地暴跌而退,跟在他身邊的五老弟子,只有兩人未曾倒下。
再走眼一看,昌富已一跤跌倒,“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受了極為沉重的內傷。
昌久高臉色極為難看地揀到昌富身邊,卻並未發現有任何敵人的存在,禁不住暗驚,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有高手暗伏!”
木屋之中再一次陷入寂靜,那箭孔之中只可以看到黑暗,沒有半絲動靜,但昌久高那些屬下卻。心絃繃得極緊極緊,也不知道木屋之中會再有什麼攻擊,他們未得到對木屋進攻的命令,更不能放火對木屋進行焚燒,而搬石塊砸也已是不可能;竟在剎那間變得有些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辦才好。此刻昌富再次受傷,只讓他們心頭髮家。
昌久高的心頭也在發寒,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