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高估了他的人格!‘蔡風以進為退,激將道。
“你不用以言語相激,實話告訴你,殺你並非王子的主意!”車伕並不想隱瞞什麼。
“王子?你說葉虛是吐谷渾的王子?”蔡風微微吃了一驚,問道。
“不錯,他就是我吐谷渾的大王子,你也不必驚訝什麼,這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奇怪之處!”車伕傲然道。
“那你連王子之命也敢不聽?”蔡風試探性地問道。
“哼,你別拿王子來壓我,這次要殺你是國師的命令,王子並沒有說一定要保你平安,如果你要死,他自也不會阻攔的。”車天冷笑道。
蔡風算是死心了,可是仍有些不甘地道:“你們國師是怕我在泰山之巔殺了你們王子,這才要在上泰山之前將我除去,是嗎?”
“呸,就憑你,也想勝我們王子?簡直無稽之談,痴人說夢而已!我們國師之所以要殺你,只是因為你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車伕似乎有些憐憫地道。
蔡鳳一愣,疑惑地問道:“我不該殺的一個人?那人是誰?”
“衛可孤!你當初如果不策劃那什麼大柳塔之戰,老夫想以我們國師愛才惜才的性情,也許可以饒你一命也說不定!”車天無可奈何地道。
“衛可孤和你們國師又是什麼關係?”蔡風心中大惑。
“衛可孤的本名叫桑達也金,也是我們國師失散多年的親弟弟!此刻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殺你了吧?”車伕望看蔡風那似乎極為驚訝的表惰,冷冷地道。
蔡風感到一陣無可奈何,他的確沒有想到死了兩年的衛可孤竟然還有個親哥哥,而且偏偏在這個時候插上一腳,看來這個天地也的確大小了。
蔡風深深吸了口氣,竟然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只笑得那車伕莫名驚愕。
“你笑什麼?”車天有些不解地問道。
“咳咳……”蔡風笑到最後 終於咳出血來,他傷得的確太重。
笑聲依然在林間飄蕩,愈飄愈遠,只是蔡風的臉色顯得更為蒼白了。
“我笑命運捉弄人,上蒼要這樣懲罰我,我也只好認命了。能告之你們國師叫什麼名字嗎?如果陰間真的有公堂,說不定真可以去告他一狀,豈不有趣?”蔡風神情古怪地道。
那車伕竟也感到好笑,他似乎沒有想到蔡風竟說出這番話,也大感有趣,不由道:“如果真要告狀,你連我也一起告好了,請記清楚了,我叫桑拉,我們的國師叫桑達巴罕!”那車伕說完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機。
蔡風臉上的神情依然古怪,桑拉卻已經出手了,出手一鞭,正是那條趕馬鞭。
只要能殺人,任何東西都是利器,趕馬鞭極短,但纏繞蔡風的脖子還是足夠的。
蔡風沒有閃,他也閃不開,更沒有力氣閃,但他的眸子之中現出了一絲陰冷的殺機,不過那只是一閃一滅間的事,沒有人覺察到,也沒有人能夠讀懂那之中的含義。
鞭,如靈巧的蛇一般纏上了蔡風的脖子,注滿真氣的短鞭只要稍稍一拉,蔡風的腦袋就會如球一般滾落。
而桑拉的眼睛卻在這一刻變綠了,因為他想不到的事情也在此刻發生了。
蔡風的手中多了一柄刀,短刀,只不過一尺二寸長的刀,精巧而別緻,更在雪花和斑斑陽光之下閃耀著淒寒的冷光。
單憑一柄刀並不能讓桑拉感到心驚色變,桑拉色變的是因為蔡風竟然快捷無倫地揮出這一刀,刀風陰寒,殺意凜然蔡風居然還有反擊之力,而且把握的時機又是那般準確而精妙,不過,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在桑拉拉斷對方的脖子之時 這柄刀就剛好刺入他的心臟,沒有半點誤差,桑拉自然算得夠準確,因為他絕對不是一個庸手。
桑拉這一刻才明白茶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