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安戈氣得咬牙切齒,不過想到這是他跟方羿的最後一面,索性發個菩薩心腸,不給他甩臉子了。
於是隻好扭捏作態,朝張滿貫施了一個女子的萬福,溫和賢良地問了好。
張滿貫的禮節學得比他好,受了萬福之後,還謙遜著點了點頭,「方夫人客氣了,在下與方兄是舊識,皆是一家人,不必講禮。」
他接著與方羿又寒暄了兩句,明顯覺著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大費周章跑過來,怎可能只是瞧一瞧,看一看?當這裡是戲臺子麼?
「方爺,既然到了我這賭坊,何不玩兒兩局?」
商人的眼光總是尖銳如針,平平一眼便洞悉了眼前人的來意。他知曉方羿不喜兜圈子,便開門見山直接問了。
果然,方羿接著他的話道:「若要玩兒,自然得找個不錯的對手。」
張滿貫手裡滾的玉球速度慢了下來,「聽方爺的意思,這個『對手』,可是在說我?」
他二人曾經切磋過兩局,一勝一負,將將打了個平手。他玩兒了二十年的骰子,打遍天下無敵手,在方羿頭上輸了一局,自然耿耿於懷。一直想找到人再一決雌雄,不想今日卻自己送了上門。
方羿頷首,「不錯。」
他的眼神倏地銳利,彷彿瞧見獵物的蒼鷹,直勾勾盯著對方。
張滿貫自是期待已久,也不懼陣,將手裡的玉球遞與小廝,活動了兩下手指,道:「如此,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安戈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不就搖個骰子麼?至於這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勢?
大堂中央的暗金色長桌被清理乾淨,只在一束白光之下留了兩隻骰盅。人們聽說罷骰許久的張老闆要重現身手,皆放下手中的賭局,紛紛圍過來看熱鬧,連閣樓的欄杆上也扒滿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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