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衝動
很多人都有過把自己的創作衝動當做自己的創作能力的時候。我也沒能躲過,尤其是上中學初2那年的全國作文大賽上拿了3等獎之後我更是覺得自己太有創作能力了,可是事隔了N年我還是沒寫出任何東西。
什麼辯論的抒情的歌頌祖國大好河山的我都寫不了,年紀小,家裡經濟條件也不好,自己又沒什麼自由和獨立的條件,所以沒什麼見識。寫人吧,大人物沒見過小人物又不知道何從下手,身邊除了親人就那幾個發小,感情是真深,可在他們的身上我又實在寫不出什麼東西。想來想去還是自己對自己瞭解的最多,就寫自己吧。
我是個北京山裡的普通家庭的普通小孩,我家人可能是希望我什麼事情都可以辦成就給我起名字叫事成,我姓段,叫段事成,可能隨著改革開放我家人思想也轉變了不少,覺得我的這個名字太俗氣就改成了段世成。那意思是讓我家世世代代都成事吧,可我從小到大辦的事在正經人眼中就沒一件是成的。我們村很多人都姓段,聽老輩人說我們段家是給明朝的某個大官看墳地從京城裡搬到這山裡的,可我們村並沒因為姓段的多就叫段家莊段家村什麼的,我們村叫劉村,老輩人說這埋的大官姓劉。在上中學之前我實在是太普通太普通不過了,唯一覺得有點面子的事就是我學習好,考試成績總是年級前3名吧,那時候年級有學習成績好的又是3年三好學生的同學可以保送去重點中學的,我們海淀區我知道的就是一零一和八一人大附中和北大附中,別的我還真不大清楚呢!
雖然我的成績小學6年都是全年級的前3名,可是我還是與重點中學無緣,那時候家裡人也沒什麼重點中學的教學環境好的意識,我就在我們山下的中學上的初中。為什麼沒去上重點呢,這事我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有點冤。
打了同學捶了老師
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我們班換個了剛從大學畢業的年輕男班主任,在這之前我們的班的班主任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教師。我和這位男班主任關係一直處的很不好,倒不是因為他是男的,我那時候才10歲也不會對女教師有任何非分之想呢。我和他關係不好的原因說來話長,就是因為他經常在語文課上給我們講三國水滸,而且他講的和我從小看的書上出入很大,我就經常和他頂嘴。後來有一次他又講錯了,我給他糾正,他蠻橫的說他是老師懂的比我多他講的不會錯。他粗暴的把我推出了教室讓我在樓道里“反省”。我就覺得很委屈,我又沒錯憑什麼讓我在樓道里罰站。從小到大我就很倔強,記得我看過的一本書上說絕對不向任何惡勢力低頭,要勇敢的和他們進行鬥爭。但又不能使用武力解決,上小學的時候弱小的我絕對不是人高馬大的班主任的對手,我要智取班主任。我就想在學校你比我大,校長總比你大吧,我就去找校長。我撅著嘴找到校長,(我一生氣就倔嘴,家裡人常說我撅起的嘴可以拴頭驢了)我告訴校長我們班主任上課給我們講三國講錯了,他說長坂坡前一聲吼是趙雲,可我明明看的是張飛吼的。我就和他爭論他就把我推出來罰站。我家裡有三國演義的書是證據,全班同學是證人。校長聽完就皺起眉頭來了,我以為他不信,對他說我明天把書拿給他看。校長卻問我講了多少天了,我當時就納悶校長怎麼問這個,我告訴他語文課上半節課講半節課故事啊,不是學校規定的麼?我們班可愛聽了。校長嘟囔著說,學校什麼時候規定上課讓講三國水滸了,那是課外活動才可以講的嘛。他一拍桌子嚷道:“這還了得;我去找他。” 校長怎麼教育的班主任我就不清楚了,可是這事以後我們再也沒聽過班主任給我們講三國了,我知道這與我告狀有很大關係的。我有種預感,班主任看我的時候那種一樣的眼神讓我感覺到這事不會這麼就算了的。
果然如了我的預感,有一次很簡單的課文講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