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藥生塵”三個字,周圍卻是熱鬧了起來,紛紛走到老頭面前打招呼混臉熟,只有龍兒一記白眼飄來:“不認識。”
老頭原本微笑盈盈的一張臉一時間垮了下來,雙手來回搓著:“這個嘛?我治好你的小哥哥,你送我一枚你手中的丹藥如何?”
“你是說這個?”龍兒揚了揚攥在手裡的九轉金丹。
“對對對!”老頭肯定地點了點頭。
“給你,”龍兒小手一揚,一枚金丹向老頭兒射去,“可以先給你,不過你如果醫不好我哥哥,看我如何收拾你。”
老頭兒手忙腳亂地接住丹藥,從懷裡摸出一玉盒,把金丹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並檢查了好幾遍這玉盒蓋好之後才放心得重新塞進懷裡。
龍兒看著老頭兒小心翼翼地動作不禁有點好奇:“老頭兒,這糖豆很珍貴嗎?”
藥生塵……
龍兒哪裡知道,這九轉金丹是三祖時期的第一救命靈藥,現在早已是古籍上的東西,具體做法早已失傳。藥生塵一生翻覽醫書無數,也沒找到此藥配方,不失為平生遺憾之事。然今日見小丫頭從葫蘆中倒出一把此丹丸,心頭大憾之餘終是難掩雀躍,厚著臉皮求龍兒賜藥。
得到金丹的藥生塵心中狂喜,辦事自得積極到不行,他腳步輕快地走到胡佑身邊,蹲下身來為胡佑把脈。
魔可可滿眼的擔憂之意,言語間有些哽咽:“前輩,你看他這傷勢是否嚴重?”
藥生塵見剛才魔可可剛才為了救人敢以血肉之軀硬憾搬山大能的必殺一擊,不由得對這姑娘大為欽佩:“姑娘無需擔心,本來那儒生想一掌將他擊殺,還好葫蘆替他擋了九成力道,我為其開上幾副藥,包他明天活蹦亂跳,完好如初。”
魔可可聽了一顆懸懸之心才放下:“那就多謝前輩子。”
“不用謝我,看了姑娘剛才救人壯舉,老夫已是心生敬佩,況且這小丫頭送了老夫一枚九轉金丹,我已是佔了大大的便宜。”藥生塵一臉和悅。
幾人說話間,屋裡之人卻是被剛才的打鬥聲驚動,挨個走了出來,李多飲見躺在魔可可懷中且身有血跡的胡佑,幾步跨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徒弟這般慘樣,不由得心中火起:“是誰傷了我家弟子?!”聲音中壓抑著萬千怒火。
眾人很自覺得閃出一處空擋,把躺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地中年儒生露了出來,李多飲見狀大步走去。
“道友,我是萬書樓長老,啊!”
李多飲才不聽這麼廢話,舉拳便打:“就你個逼人是吧!以大欺小是吧!我徒弟要是被同輩人打成這樣我無話說,怪他無能,你tm敢動手!搬山了不起是吧!萬書樓了不起是吧!”
眾人一臉驚奇地看著這大名鼎鼎的玄武院掌院,這?太另類了!
只見李多飲毫無高手風範,好似一個潑皮無賴地騎在那中年儒生身上咒罵著就是一通王八拳,“嘭嘭嘭”只聽得眾人牙根發癢。要不是後來有人上去拉架,眾人懷疑這儒生可能會被李多飲一通王八拳給打死。
最後此事由趙儒哆哆嗦嗦地向胡佑二人賠禮道歉結束,為何是哆哆嗦嗦?只因李多飲的一句話:“尼瑪的誰再打我弟子,我就打你弟子。”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一臉憤怒的玄武院掌院,周儒真怕他也騎到自己身上來一通王八拳。
………
入夜,明亮的月光透過開著的窗戶撒向屋裡,似要和屋裡的燭光分庭抗禮,只把屋子照得一半暖黃一半冷青。“咕咕”的蟲鳴聲不時傳入屋中,為這個死寂的夜晚帶來一絲活氣。
“你幹啥這般看著人家?”燭火的照耀下,魔可可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頭狠狠地垂著,手中的碗勺一時間不知該放在何處。
胡佑此時半躺在床上,喝過藥的臉色卻是比之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