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急忙拉起卓青藕躲到暗處。
“那娘們兒長得真白呀!那小臉蛋,那大胸脯,那小蠻腰,那大長腿,若是能給我睡上一晚,明天讓我死我都願意。”從遠處迴廊漸漸走過來兩個人,其中一人在那裡大發感慨。
“你以為你是城主爺的公子,還想睡那等絕色女人,”另一人忽然又小聲說道,“而且我聽送人進來的那些官兵們說,此女就是那紅香樓的頭牌,這女人你敢招惹?小心哪天也被人扒了皮去。”
聽到這段話,胡佑和卓青藕眼中都露出喜色,終於有訊息了。
只見胡佑起身,幽靈般的摸到二人的身後,一記手刀把其中一人砸暈,另外一人剛要叫喊,卻被胡佑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最好別叫喚,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胡佑手上稍稍用力威脅道。
那人一臉紅漲得通紅,頻頻點頭,表示自己聽話。
胡佑鬆了鬆手,問道:“說,被抓回來的女子關在哪裡?”
“大…大俠,你可別殺我,你順著這條迴廊一直走,會看到一個三層高樓,若是那第三層亮著燈,便是那裡了。”那人說話哆哆嗦嗦,兩股顫顫。
胡佑又是一記手刀,把這人也砸暈了過去,然後把他倆拖到了暗處。卓青藕還在一人身上踹了幾腳:“讓你說我姐壞話。”
之後二人便順著迴廊往裡走去,大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果見一座三樓亮燈的高樓,且有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不時從那亮著燈的三樓傳來。
胡佑攜著卓青藕腳尖一點便上了二樓屋簷,又一點,便來到了亮著燈的房間外,起落間無聲無息,如蜻蜓點水。
胡佑捅破窗紙向裡看去,只見床上縮著一女子,滿臉淚痕,手拿一把剪刀,刀尖抵在自己心口處,而床邊站著一脫了外衣的男子,面上一臉戲謔。
“蓮兒,你就從了我唄,以後吃香喝辣,穿金戴銀,難道不好嗎?”那男子勸道。
“二公子,我知你只是一時新鮮,並不會真心待我,我卓青蓮身為藝姬,看過了太多你這樣的人,也見過了太多姐妹嫁給你們這些紈絝子弟後的悲慘。我什麼身份,真的攀不起你家高枝。況且二公子你這樣對我,就不怕萬物教殺上門來?”卓青蓮威脅道。
二公子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萬物教?這裡哪有什麼佬的萬物教,我如果說我哥是被我殺的,不知道你相信不?”
“什麼?你居然殺自己的親哥?”卓青蓮一下子愣了,原來這世上真的有手足相殘這回事。
那二公子則趁卓青蓮愣神之際,一把把卓青蓮撲到了床上,奪了其手中的剪刀扔到地上,接著對著卓青蓮上下其手:“來吧,我的小寶貝兒,我饞你身子好久了,我為何不能殺我那豬腦子的大哥?他一死,以後這萬貫家財便都是我的了,哈哈哈!”
二公子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從門口傳來,他急忙回頭看去,只見鐵梨木打造的木門被人擊得木屑四散,兩個身穿黑衣的人正向自己衝來,二公子急忙拉動床角開關,床板一翻一正,床上二人已失去了蹤影。
胡佑衝至床前,床上已空無一人,不由氣得一拳打在床板上,竟在這鋼鐵製作的床板機關上打出了一記凹下去的拳印。
“找機關!”胡佑爬到床上敲敲打打,突然床板又是一翻,胡佑在卓青藕“啊”的一聲驚叫中跌入了一處滑道之中,這滑道也沒多長,只一瞬便到了平地上。
胡佑剛剛落地,只聽“嗖嗖”的聲音響起,胡佑抬頭看去,只見走道牆壁上無數短箭向自己射來,胡佑右手揮動,竟把一支支短箭都抓在了手中,想來是這二公子逃跑之時順勢開啟了此處的機關,胡佑冷笑一聲,這機關對付凡間高手或許有效,但拿來對付一個修士,簡直搞笑。
只聽頭頂一陣響聲,卻是卓青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