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國民。」
「豈止是你」素來習慣談笑風生的人也沉了下來,「我與他師出同門,委實也想不出,他受了何種極端的刺激,才無情到這地步。」
語罷,他嗓中乾澀異常,又忍不住咳了兩聲。
方羿倒了一杯水給他,「也辛苦你奔波,染了風寒。」
雲舒君淺飲兩口溫水,緩了緩,道:「怪雲舒自以為是,以為他還顧念著同門之情。誰知」說到心痛之處,嘆了口氣,「唉,不提也罷。」
前兩日,他前去平教談判,勸封若書迷途知返,回頭是岸。但對方卻無動於衷,不僅如此,他在走出平教營帳之際,手臂還中了一箭。
他受了傷,加上回去又是深夜,寒氣入體,便染了風寒。江仲遠氣得就要衝進平教拼命,被方羿呵斥之後,又只得悶著怨氣去踹石頭,然後又百般心疼地去餵雲舒君吃藥。
其實那箭不是封若書射的,是他一個急於立功的屬下。彼時封若書剛好在他身旁,見他搭箭上弓,忙一個掌風扇過去,本該刺進心臟的箭頭才在電光火石間偏了方向。
他知道雲舒君會誤會,但他沒有解釋,誤會已經那樣深了,多一點,少一點,無傷大雅。
「現在若書已二十日沒有發兵,你打算怎麼辦?」雲舒君看著排布完善的旗幟問。
方羿道:「平教連日大勝,未嘗一敗。趁其上下驕聲一片時,迎頭痛擊。」
「倒不失為一個良策。」雲舒君點了點頭,又道,「但他定也會想到這一層,有所防備。」
「他可以防備,可以不驕不躁,但他軍隊裡,大多是凡夫俗子。軍心變了,他扭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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