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戈說了「跑」字之後,就要將他拆骨入腹一般。
「你讓我說我就說嗎?憑什麼?我就不!」
安戈持續嘴硬。
但也沒再把「跑」字掛在嘴邊。
方羿的眼神柔和了一瞬,但也僅僅一瞬,又被極盡的佔有慾填滿,他將下巴擱在安戈的頭頂,輕輕摩擦了一下, 道:
「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 也是我的小夜叉」
劈入無底深淵的字眼,席捲了蒼雲暗海。
夜深, 悄無人語。
豎尖了耳朵,依稀能聽見晚風輕輕從窗戶角溜走的聲音。
這樣安靜的情景, 安戈心中卻湧了萬丈波濤,急騰騰一陣翻滾。
他呆呆地望進黑暗中,沒有說話,方羿也沒有再說。二人相擁無言,維持著那姿勢進入夢中。
次日,安戈頂著脖子上的「紅疹子」很是苦惱,還好馬上就要入冬,天氣越發變涼,他也有藉口穿件領子蓋到下巴的衣裳。
這遭瘟的臭猴子,臨走了還咬他一口!
安戈一面在心裡罵罵咧咧,一面思忖著該怎樣報復回去。想著想著,突然心頭一緊,趕忙算了一下日子——他原本跟方羿約定了,伺候他三個月便擬離親書,現在才過去十幾日,若真要等方羿打仗回來,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要是一直等下去,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雷厲風行的安戈越想越著急,於是趁著方羿還在校場點兵,大軍尚未出發,忙找了個藉口偷溜出府。
這臭猴子不讓他去?
哼,他小夜叉,可有的是辦法!
校場不遠處,熙熙攘攘圍了許多人,大多都是送軍的親朋,有杵著柺杖的高堂,亦有抱著父親不撒手的孩童。說的話總歸是一別千里,務必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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