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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封若書不像平煞那樣濫殺無辜,但氣到極處,也沒人能保證不被遷怒。
封若書閉著眼睛,壓抑著即將噴薄而出的肝火,今日他只差一點就取了方羿性命,這個「一點」,讓他憤怒地險些喪失理智。
冷聲問:「他怎麼了,說。」
左使的手哆哆嗦嗦,道:「教主他,他已經甦醒。但,趁咱們不備,將蠱王自己用手摳出來了。」
聞言,封若書唰的睜眼,彷彿掠過萬千刀刃。
「你說什麼?」
「大護法息怒!」左使連忙伏在地上,「照理來說,蠱王死在體中,起碼昏睡半個月才會清醒,屬下心有不備,一時,一時大意了。」
封若書啪的一聲拍桌,由於力度太大,剛包紮好的傷口又迸開了,鮮血噴湧而出,將繃帶染得通紅。
「我記得囑咐過你,教主身上流的是歷代平教教主的血,且又身中西施咒多年,體質特殊。要嚴加看管不得有失!」
小廝瞧著傷口,嚇得臉色發白,剛要上手去打理,被封若書揮手退了出去。踏出門檻的瞬間,小廝高懸的心終於放下,一是慶幸他有命可活,二是慶幸,封若書雖然陰晴不定,但卻與平煞很是不同。
起碼,不會隨便一怒,便奪去一條性命。
屋中,封若書正氣得直喘粗氣,邪魅的眼睛被怒火燒得通紅——蠱王只要沒有完全離體,即便是死了,寄主也會意識不清至少一個月。他本來想,趁這一個月,先穩定住前線的戰事,再把安戈押回平教本部種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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