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打回原形。
“媽的,戲子無義,婊子無情,真是一群婊子。”秦大力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顧及黃老闆面子,他就衝上去,扇小麗兩耳光。
“力哥,潤生,我想起來,晚上有點事兒,得先走了。”說話這貨,名叫孫鑫,以前是爵士酒吧的服務生,嘴甜,有眼力勁兒,推銷酒水時,很會忽悠客人,黃老闆挺賞識他,本打算讓他當服務生領班,恰巧陳潤生飛黃騰達,他選擇辭職。
良禽擇木而棲。
這是他辭職時對黃老闆說的話。
現在他又毅然放棄陳潤生,撂下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力哥,我也有事兒。”
“我得去接女朋友……”
“我爸住院……”
十多個人,很快走的只剩秦大力、王義、李鐵,這三人跟陳潤生關係最鐵,秦大力怒道:“這幫孫子,太不講究,從現在起,我跟他們的關係,一刀兩斷,以後他媽的就是陌生人。”
王義、李鐵重重點頭。
心繫沈浩安慰的陳潤生,沒怪怨走的人,眼含淚水,悲嘆一聲,轉臉對秦大力王義李鐵道:“沈哥出事兒了,跟著我已經沒啥出路,繼續留在爵士做保安吧,黃老闆應該還會收留你們。”
“潤生,我的為人,你清楚,不撞南牆不回頭,別跟我說見外的話,咱有難同當,實在扛不住,一起遭罪,這才算爺們兒。”秦大力豪氣沖天。
“對,有難同當。”
王義、李鐵異口同聲。
陳潤生為之感動,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潤生啊,不是我說你,這社會,知人知面難知心,為人處世需謹慎,不能光看表面,瞧瞧你,居然跟了個殺人犯,搞不好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牛小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教陳潤生。
“沈哥是我們一家的恩人,更是好人,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陳秀兒情緒失控,流著淚吼牛小龍。
牛小龍錯愕。
“我要去找沈哥,我要去告訴警察,沈哥是好人。”陳秀兒嗚咽著往外跑,陳潤生趕緊追上去。
“小妹,別衝動,冷靜。”
陳潤生使勁兒抱住妹妹,瞅著在自己懷裡掙扎哭喊的妹妹,忍不住落淚,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旁觀者饒有興趣瞧熱鬧。
酒吧外。
警察、特警陸續上車。
四名特警將沈浩押入一輛警用裝甲車,帶隊的警官也鑽進車廂,坐到沈浩身側,冷笑道:“是不是覺得自己是青聯幫幫主,就能為所欲為?”
沈浩沒吱聲。
中年警官大聲道:“我告訴你,這是內地,不是寶島,別說你只是個黑幫頭子,哪怕是那彈丸之地的總統,在內地觸犯法律,我們照樣抓。”
“你們今晚抓我,選錯了時間,後果很嚴重。”沈浩說話間冷冷瞥了眼中年警官,可憐的秀兒,好不容易過次生日,卻被這幫人破壞。
人,一輩子,只有一個十八歲。
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反倒成為秀兒最灰暗的記憶。
沈浩越想越自責,越憤怒。
“後果很嚴重?”中年警官氣樂了,旋即傲然道:“我就瞧瞧,這後果有多嚴重!”
……………………
寶島。
青聯幫總部大樓。
一大早召開緊急會議,幫中元老、八十位堂主齊聚,討論半個多鐘頭,最終為了青聯幫的未來,百餘人達成共識。
非暴力施壓。
營救他們的幫主。
當天,數以萬計青聯幫精銳成員,化整為零,透過各種方式、渠道,進入內地,向申城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