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整組人沒了音信。
心知不妙的阿爾塞斯不得不親自帶領五十人深入基地,為防萬一,他又讓另一組人遠遠跟在後面,保證退路不被切斷。
沒多久,集結在屋頂的三百多人就聽到基地內爆發密集槍聲、爆炸聲,還有淒厲的慘叫聲,驚心動魄。
人們面面相覷。
怎麼辦?衝進去,還是乾等著?
三百多人猶豫不決。
……………………
三天來,內地兩市指數連續低開加跳水,套牢一撥又一撥本以為逮住抄底機會的小散和搶反彈的機構、大戶,每天重新整理紀錄的跌幅,不但令市場恐慌,也開始影響其他領域,拖累著本就上行乏力的經濟走勢。
以一人之力撬動泱泱大國的經濟槓桿,雖然用了些取巧的手段,但仍令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囧字臉男人震驚到差點崩潰。
這貨終於明白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一個敢堂而皇之跟最高層掰腕子的瘋子,一個掌握著龐大資本的變態,一個無所畏懼的狂徒。
更令他忐忑的是,漫長的三天過去,外界似乎將他遺忘,他好歹是一個曾辦過不少大案整倒不少名流的強權部門頭頭。
單說級別,他在那些見了片警都心虛的普通老百姓眼中,絕對是高官,位高權重,卻落得如此境地,也間接反映柳莞背後這個年輕男人多麼可怕。
之前自認牛逼的他惶惶不可終日。
清晨,細雨綿綿。
落地玻璃窗外的景物朦朦朧朧,柳莞捧著被熱氣騰騰的咖啡,站在窗邊眺望,好似想著什麼,又好似期待著什麼。
這三天,沈浩一般上午過來坐鎮,下午股市停盤離開,準時準點,然而今天股市開盤已半個鐘頭,人還沒來,柳莞心神不寧,僅僅三天的陪伴,就讓她魂不守舍,想到這點,風華絕代的尤物臉頰微紅,暗罵一聲冤家。
囧字臉男人依然跪在離門最近那個牆角里,只要柳莞呆在辦公室,他就得來跪著,那個令他越來越畏懼的青年放言,跪到柳莞滿意為止,他才有活路。
活路,指什麼?
是會平安無事,還是僅僅能活下去,這哥們兒有點拿捏不準,說白了,還是不太相信沈浩真敢殺官。
正當柳莞望眼欲穿的時候,沈浩推門走入辦公室,後面還跟著七八個衣著板正幹部範兒十足的男人。
“來了.”見到惦念的男人柳莞先是一喜,發現還有別人,且不像沈浩的人,不禁蹙眉問沈浩“他們是?”
“過來帶他離開。”沈浩瞥了眼跪在牆角里的囧字臉男人,對柳莞道:“莞莞,他的生死你來決定,要是還不解氣,他不用跪著了,這些人也帶不走他,我會派人處理掉。”
囧字臉男人以為組織派人來解救他,心神為之一振,覺得應該配合來人的解救行動,慌忙聲淚俱下向柳莞哀求“柳總,我知道錯了,求您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柳總,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們是奉命帶張國成去接受調查,他的上司涉嫌濫用職權,貪汙腐敗,已被雙開,接下來會受到最嚴厲的懲處。”帶隊的男人趕緊表明來意,生怕柳莞會錯意。
張國成。
囧字臉男人的名字。
這貨心目中,自己那位“老闆”,是真正的位高權重,靠山相當硬,上頭某位大佬的女婿,可謂手眼通天,居然栽了,他也要一併跟著倒黴,三天而已,發生這樣的變化,太快了,快的他無法理解,難以置信,指著要帶他走的人,嘟囔:“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是騙子,在演戲,故意嚇唬我。”
來人都以不屑眼神對張國成加以鄙夷。
在沈浩看來,這不過是某些人想犧牲幾個小蝦米平息他和柳莞的怒火,給不給對方面子,他讓受